国民男神他又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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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你五行缺我(二更)

踮脚,不踮脚?

这是个问题。

“你且附耳过来,我给你说价值五毛钱的答案。”他荡开一笑。

楚琬踮起脚,示意他可以说了。

阮之宁:“你五行缺我。”

下一秒,他那只没有扭伤的脚被施加了一股力。

她,踩了他!

楚琬:“半吊子还敢出来装神弄鬼!”

“我……很认真。”

“很认真地搞我心态是吧?”

阮之宁看看天上的月,看看路灯下的倒影,轻叹一口气。

“我终于知道,江皓莅为什么没能成功近水楼台先得月,连直接下手都不敢,只是一心等着用满腔柔情感化你,我看啊……他那小身板,挨不住钢铁直女的暴力铁拳啊。”

楚琬听明白了,他嘲讽她是钢铁直女。

“就这?”她的拳头在他的眼前扬了扬,“你觉得你能不能受得住?”

阮之宁:“我自己打。”

他轻轻地在自己的手臂上拍了一下,算是打过了。

土味情话完全不顶用,还让他两只脚获得了同样却又有点不一样的痛苦。

这是遭的什么罪啊。

果然,每一只单身鸽子的背后,一定有无数个受伤的男人。

肉体和灵魂都有可能受伤,还有可能内伤外伤共存。

**

一觉醒来,楚琬才发现余静昨晚给她发了消息。

余静让楚琬多休息休息,下午再去上班。

因故,楚琬早早地起来后,烤了面包。

而后坐在沙发上,一边翻阅专业书,一边喝牛奶啃面包。

阮之宁晨跑回来。

开门。

直接脱掉了上衣。

夏天里的汗,黏在身上,着实不舒服。

然而,他瞅见了本不该在家中感受岁月静好的楚琬。

她?!

不应该在上班吗?

他小心地用衣服挡住身前。

楚琬的视线在他进门时便定在了他这里。

面色如常。

面色如常。

面色如常。

心底默念数遍也不顶用,脸颊还是微微红了。

不是没见过手术台上躺着的光溜溜的人,也不是没见过病房里裸着身体某处的人。

可是,那是在特定的角色下,当然是看什么都无所谓。

现在是在家里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不好啊。

她转过脸,拿起刚掉到地毯上的书。

阮之宁用衣服遮遮掩掩地走向洗浴间。

他在关门的那一瞬不忘善意提醒:“你的书拿倒了。”

楚琬:“……”

等到他洗过澡,头发滴淌着水珠子。

他没有擦头发,而是掏出了娱乐神器——小霸王游戏机。

连接上电视,他盘腿坐在地毯上,忘我地投入其中。

“你吃过早饭没?”楚琬放下了牛奶杯。

“没有。”他头也不抬地答。

楚琬:“厨房里还有烤好的面包。”

“晚点吃。”

楚琬不再关心他是否饿着肚子,她捧着专业书一页一页地翻着,偶尔圈圈点点,在旁标注。

除了游戏的bgm外,偌大的房里没有别的声响。

**

“咸鱼搬家,老板开开门。”

有人按响了门铃,大声表明身份。

楚琬盖上笔帽,将书和笔搁在一旁。

阮之宁开了门,交代了几句,让戴着小红帽的欧吉桑们涌入他的房间。

咸鱼搬家的欧吉桑们从来没有见过会自己打包得整整齐齐,箱子叠箱子,房间里干干净净的雇主。

这一趟未免也太值当了!

只需要运输箱子就好。

戴着小红帽的欧吉桑一人抱一个箱子,哼着《纤夫的爱》,迈着紧凑的小碎步,恨不得飞起来。

他们欢快地出了门。

阮之宁觉得,这些欧吉桑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这只是开胃小菜呢。

要去羊咩咩的屋子里溜达一圈才知道什么叫社会的黑暗!

楚琬:……

原来昨晚楼下有细碎的声响不是闹耗子,而是他在打包行李。

阮之宁靠在卧室外的墙上,一言不发。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他转过头之时,楚琬的目光移向了别处。

系统:

真·芳草天·绿茶一天不挨骂,浑身不舒服。

楚琬:我只是好奇他们为什么要起个“咸鱼搬家”,换成香蕉搬家,菠萝搬家,番茄你个西红柿搬家,它们不香吗?

系统:

楚琬:???

系统用一种“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的调调说:

楚琬:你最近是不是吃了阴阳人变身药了?

系统决定唱上几句:

楚琬: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系统:

楚琬:……

看上别人的身体这件事,和纯洁根本不沾边!

系统:

楚琬:滚!

傻子才自爆。

傻子才以为自爆就能一了百了,干掉系统这个贱玩意儿。

咸鱼搬家的欧吉桑们兴高采烈地冲进了杨阳洋的房间。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们进去之前脸上的笑容有多灿烂,出门的时候心理阴影面积就有多大。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这分明就是猪圈!

还是粉红色的猪圈!

头顶小红帽的欧吉桑们把半个家搬空了。

沙发上的抱枕也被挨个儿剥了皮。

因为杨阳洋嘱咐了咸鱼搬家的负责人:一定要拆了那些抱枕的套子,他不要的,也不留给某楚姓鸽子占便宜。

粉红色的窗帘倒是没换。

楚琬认为,哪怕是羊幂留给她的遗物,她也不要,赶明儿就找人来换个漂亮的。

咸鱼搬家的欧吉桑们折腾了一早上才发车前往另一座城市。

楚琬随意地就着一碟老干妈扒了几口饭。

上楼换了一身行头之后,准备出门。

盘坐在地毯上和大boss单挑的阮之宁按下了暂停键。

“我今晚就走。”

楚琬:“一路顺风。”

他的话还有半句——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

话还没说出口呢,那人就挥手告别了他,兴冲冲地上班去了。

天气:多云,那些云好似覆盖在了我的心上

我特地给搬家造出了如此浩大的声势。

我以为鸽子会对我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会挽留我那么一下下。

然而,她没有,她什么都没做。

噢,不对,她有祝我一路顺风!

这句无异于“多喝热水”的话,能顶什么事啊!

生气。

这仇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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