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男神他又绿了

夜晚
护眼
简体
繁體

118 我不介意你搞事情(二更)

楚琬曾发过誓。

再和阮之宁看电影,她就是铁憨憨。

可惜这世间万事万物皆是逃不过哲学家王大师的“真香”定律。

楚琬懊恼地戳了戳自己的脑袋瓜子。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嗯,记得好好断句,别在这句话不该打标点符号的地方打标点符号,一旦不小心在破路上开起了拖拉机,她是不认的。

“鸽子,我悄悄告诉你,在这部电影里,我出演了一个非常好的角色。”阮之宁激动地像大战两百吨特斯拉的并夕夕。

楚琬扯扯嘴角:“除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和只给个背影的龙套,你还能演什么?”

“这次,是正面。”

一个小时之后。

楚琬深吸一口气。

她真是信了这男人的邪。

确实是正面。

他演的是被敌军挂在城头上的尸体,浑身是血,脑袋还耷拉着。

他不主动介绍,她一定是认不出的。

“有没有觉得这一具尸体特别英勇神武?”

楚琬:“……”

能从一具尸体上看出这四个字的一定是神人吧。

“我只看出了两个字。”楚琬扬起一个笑容,压着声音说。

阮之宁:“帅气,对不对?”

楚琬:“傻缺。”

阮之宁:“没事,我就当你在骂我的同时悄悄夸我帅。”

“……”

恬不知耻!

所幸,阮之宁这一次没有从头到尾在她耳边剧透。

他只在泪点处掐灭她悲情的小火苗,杜绝了网抑云模式开启。

和这种人看电影,体会不到电影的精髓。

电影结束。

楚琬默念三遍:你就是个铁憨憨。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拒绝他的提议?

“我们去江边看星星吧。”

楚琬望了望天幕上悬挂的几粒疏星,这有什么看的?

心,在说没意思,不如回家睡大觉。

脚,是那么的诚实。

江边。

他拧开瓶盖,递出。

楚琬接过,礼貌性地说:“谢谢。”

橙汁。

他似乎很喜欢果汁类的饮品。

她的眼角余光瞟见了他手里的矿泉水瓶子。

楚琬调侃道:“地主家没有余粮了?喝上矿泉水了?”

阮之宁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摇了摇。

“晚上少喝甜的,会长胖。”

真是一个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崽呢。

他又说:“等你长成两百斤的大胖子之后,你就只能待在我的心里了,因为你太胖,钻不出去了。”

“……”

好土味。

七夕节在没有风的江边看着星星,喝着矿泉水,说着土里土气的情话,也就只有他了。

阮之宁:“你是不是想问,没事做,为什么不早一点回家睡大觉?”

“我没有想问。”

“我知道,你很想。”他稍稍矮身,瞪大了双眼,直视她,“你的眼睛骗不了我。”

楚琬将巴掌盖在了他的脸上。

“MDZZ。”

阮之宁:“我是怕回去之后,某个人按捺不住,要大闹天宫。”

“我不是孙猴子,没有学习‘六学’,更没有金箍棒,我闹哪门子天宫?”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谎话连篇。”他摊开手心,“你有没有见过这个。”

赫然是一朵银色小花。

徐一妤的耳钉。

还是藏在他枕头下的耳钉。

“没有。”她别过脸,“如果这就是七夕礼物的话,阮先生不觉得太过磕碜了吗?好歹要成双成对嘛。”

“最近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楚小姐将就一下,勉为其难地收下我这份薄礼?”

楚琬下颌微抬:“我,没有耳洞。”

“这样啊……”阮之宁两指捏住她的耳垂,“很多地方有结婚送三金的风俗,你这没有耳洞,我岂不是又省了一件首饰?”

“我可没说要和你结婚。”

阮之宁笑了笑。

套路不了这只鸽子了。

“这样啊……”他收起了那枚耳钉。

楚琬一把掐上他的胳膊:“等等,我没有耳洞,你是从外边哪只狗那里拿到这枚耳钉的?”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吃醋了,以为我外面有狗吧?”

阴阳怪气大师上线。

芳草天及时补刀。

系统:

楚琬:逼话少说。

系统:

楚琬:你懂个ball。

系统:

楚琬:甘霖娘。

阮之宁的手掌在她眼前晃晃。

这只鸽子总会突然走神。

不知道她拿手术刀之时,会否深思飘忽,该切肠子的切到了胃?

楚琬回过神:“没有,我不关心。”

“我正想坦白从宽的,既然这样,那……”阮之宁拉长了语调,“我只好是奉命藏着掖着了。”

“你……”

楚琬划过一丝小后悔。

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打死傻狗问到底,它不香吗?

她并不确定阮之宁对他的表妹是怎样的看法。

以目前的国情来看,当代女性的婚姻多是嫁给了一个大爷,生了一个祖宗。

当女性放下所有,譬如朋友圈子,亲人,生活多年熟悉的家,远嫁后,男方不会在意她所牺牲的东西,因为这是理所当然。他们更在意妻子是否孝顺父母,友爱亲戚,对他们的朋友好。

徐一妤是他名义上的表妹呢。

阮之宁摸了摸她的头。

“你看。”他遥指天边。

楚琬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

一颗星子闪耀。

阮之宁:“你看那颗星星,像不像你拙劣的谎言。”

“……”

楚琬抬起腿,用膝盖顶上了他的大腿。

“你给我的约法三章里,第一条是不能存在任何欺骗,总不能只约束我一人吧。”

“我骗你什么了?”

阮之宁又摸出了那枚耳钉,搁在了她的手心。

“这是我表妹的东西,我知道。它在我的枕头下,我也知道。你发现了它,又放回原处,我还是知道。”

“你怎么知道?”

又不是神算子,掐指一算便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阮之宁:“表妹的头发是染过色的,我枕头下压着的一根头发是完完全全的黑色,你总不能说那么长的头发是我掉的吧?”

“……”

好有道理。

真就这么凑巧?

虽然有些不信,她还是不深究了。

“楚琬,我不介意你搞事情。”

上一章加书签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