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谋婚之大佬宠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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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年少不懂事

“真相是什么?真相?好,我告诉你什么是真相,真相就是你面前这个男人,你的父亲,我名义上的丈夫,当年强迫了我,如果不是这样,你觉得我会和他在一起,你觉得我会生下你和你大哥?我那会事业如日中天,我怎么会因为你们而放弃,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他对我下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更何况你和你哥哥,根本就不是我想生下来的,你面前这个!”

“够了不要再说了!”贺东原出声制止,表情非常的痛苦,看起来好像不想回忆过去的事情,贺东原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眼睛中带着一丝丝的祈求。

但是这个女人好像根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有看,她只是打量着面前的贺橙心,这个女孩眼角挂着泪水,面目有些狰狞和面前的男人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橙心,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和你大哥吗?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要生下你们两个人,

你知道那些被你父亲囚禁的日日月月,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如果我能活得出来,我一定要杀了他,但是后来,当你们俩从我的肚子里出来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的人生已经毁了,既然已经毁了,我何必再去毁了别人的人生,我本不想再干预你们的人生,但是你们都做了什么,贺东原,最终你还是和薄家搅和在了一起,橙心,与虎谋皮,你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吗?”

“是什么?就因为我爸爸犯的错,你就要把它归结到我和大哥身上吗?我和大哥是无辜的呀,如果你真的这么恨,我们当初不要生下我们,当初就不要这一切发生,发生了,你却说厌恶我了,不要我,你有想过我和大哥的心情吗?你知道,大哥从小到大为了讨好你,做了多少事情吗?他根本就不爱念书,也根本就不爱经营企业,但是为了你,他愿意接手家族企业,结果呢,他死的时候,你连面都没有出现,妈,不管怎么样,我和大哥叫你一声妈的,你就这么恨我们吗?”

章海蓉看着贺橙心,嘴角微微有些幅度,看不出来是笑容还是悲哀,过了几分钟,她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若有肆无的叹息,他说:“橙心,我知道我本不该生下你和你大哥,但是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办法,我是想要打掉你,我也不想让你们来这个世界上遭受这样的苦,但是他不让啊,在囚禁我的那些岁月里,他根本就不让啊,橙心,我没有病,一个强迫我,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囚禁我,逼着我生下他孩子的人,我不可能会爱上他,也不可能会原谅他,即使我们俩已经有了亲生的骨血,但对我来说那只是耻辱!”

“妈,这么多年来,我对你,不过就是耻辱两个字,我这人生还真是悲哀呀!”

“你叫我一声妈,我也就和你说最后一句,当年你们对芳茸动手,如今要对顾君柯动手,贺东原当给你和薄家有所牵扯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如果你和薄家有所牵扯,我对你绝不会手下留情,今天我说的话也是一样的,我之所以没有和你离婚,并不一是因为我留恋贺家,留恋这两个孩子,而是因为贺东原妻子的身份对我来说还有用,但是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贺东原,说难听点,从始至终,你不过是薄家养的一条狗,薄家那样的人,薄仲景那样的人,对人尚且没有心软过,更何况一条随时可以丢弃的狗!”

“够了,蓉蓉,不要再说了,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也补偿了,我今后也会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当时的错我可以用一生来还!只要你给我机会。”

“贺东原,你凭什么觉得,你的一生值得来还这个错?你真的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希望今后你不要来找我,我不会出国了,只是我不想见到你们任何一个人,我希望你们不要以任何理由来找我,最后我奉劝你们一句,不要跟着薄家一起再在顾君柯身上下功夫了,顾延死了,顾君柯唯一的监护人没有了,总会有人出来,领走他们家族的血脉的。”

“你什么意思?”贺东原开口问到。‘

但是章海蓉确实什么都没有说,他转过身,用那只假肢一步一步的走上车,在这个过程中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似乎对这一切半分留恋也没有。

贺橙心看着这个,从小到大根本没有见过几次面的母亲,她从小到大做了这么多事情,都是为了吸引母亲的注意,结果他在母亲的心中不过是一个小抹杀掉的污点而已。

贺橙心想到这里突然笑了出来,整个人从来没有过的悲凉,她转过头看着贺东源那个一向老实的父亲,在她眼中是那般的伟大,可是现在她的母亲却告诉自己,自己是父亲强迫母亲之后留下来的孽种。

一向在自己心中忠厚老实的父亲,在这一刻轰然崩塌,贺东原似乎也感受到了贺橙心注视自己的目光,他将目光从已经离开的章海蓉的身上收回来,看着面前的贺橙心。

过了几分钟,贺东原先开口:“橙心,你听爸爸说……”

“我只想知道妈妈说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和大哥真的是你用强迫的手段逼迫妈妈才会有的吗?”

“橙心,当年是爸爸年少不懂事,这些年我已经要努力做好一个好父亲好丈夫了,我希望可以弥补当年犯下的错。”

“所以!”贺橙心,两个字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来的,那怒气冲天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下停车场,半响,声音渐渐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哭腔。

她说:“所以我妈妈说的全部都是真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你那卑劣的手段所得到的结果罢了。”

贺东原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他低下头不去看贺橙心。

“所以,我和大哥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对不对?”贺橙心笑了出来,一直在笑,一直在笑。

贺东原看着她就周了一下眉头,他想要说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贺橙心擦掉了自己的眼泪,她的妆容有些花,显得女孩狼狈至极,她的眼神有些落寞,她看着地面声音似有似无像是在说给贺东原听,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空气中不知名存在的人听,带着几分瘆人的灵异感。

只听她说到:“芝芝,这世上果然只有你是真心待我的,可是连你也死了,你若没有死,你若还活着,我会不会就不会这样可怜,会不会就不会这般凄惨?”贺橙心的目光看向遥远的空洞的电梯间,顾君柯,这一切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走得如此凄惨的地步,我答应过芝芝,一定会毁了你,就算陪上我自己,我也一定会做到。

贺橙心转身,何东环在后面拉住了她的手,但是贺橙心却甩开了,她背对着贺东原说道:“爸,你听见了吗?妈妈说她觉得我恶心,我怎么也觉得自己这么恶心呢?”

贺橙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坐在地上,双手抱住了头,将头埋进了身体里面,整个停车场空荡安静,像是不会再有车进来停了一半。

而另一边在医院的房间里面,顾君柯坐在顾延的床边,顾延身上全部插着管子,医生说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顾延整个人一直处于半昏半醒昏昏迷迷的过程中,顾君柯坐在床边看着昏昏沉沉的,顾延他的身上半分没有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个时候旁边的门被敲响了,顾延身边一直以来的得力助手,吴昌国站在门口。

“好久不见呀。”顾君柯开口,确实没有转身。

吴昌国也没有往前再走进一步,而是开口:“顾大小姐好久不见。”

“你来的可真快,我以为可能还有几个小时呢。”顾君柯带着笑意说道。

“顾大小姐的吩咐,昌国自然是尽力。”

“哦,我父亲现在这副模样,你没有半分的吃惊吗?”吴昌国犹豫了一下开口:“顾大小姐,顾总的身体一向很好,突然这样确实很可疑,但若是顾大小姐出的手,那么这一切便都想得通了,从星空商业案,到古镇投资开发,到珠宝投资,顾大小姐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吞噬掉顾氏,将顾氏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怜顾总,还一直以为顾大小姐一心想回到顾家,坐入顾家的高位,与他一起降顾氏,一起带向云川市的豪门世家之中,顾总曾经说过,顾大小姐和他很像,对于利益从来不益于利益,但或许顾总现在才知道,顾大小姐从来要的就只有复仇,顾大小姐一直都想要报复顾总吧。”

“不错,我从一开始我的目的就不是想要得到顾氏,而是毁了顾氏,顾延最在意的,我就要毁了淋漓尽致,毕竟他当初可是为了这些才放弃我母亲的,不是吗?”吴昌国坐下来顾大小姐,即使坐下来他也只是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并没有往前奔,他看着顾君柯的背影,并不知道顾君柯现在看着顾延是怎样一副表情。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今天可是让你拿合同来的,趁着顾延还没死透,让他把字签了,这一切总算在这里告一段落,接下来我可以好好对付一下薄家。”

“既然已经尘埃落定,顾大小姐有没有兴趣听听一些陈年往事?”

“你该不会是想洗白顾延吧?”

“并非洗白,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将这件事情告诉顾大小姐,你父亲从小到大遭受的白眼太多了,他从淤泥中出来自然是想往上爬的,他爱过你的母亲,只是这份爱在利益面前显得太过苍白,你的母亲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而顾总并不是。”

“我以为你要告诉我,我和我父亲之间有什么狗血的误会,比如他其实爱我母亲,爱的要死要活,比如其实当年有的不得已的苦衷,毕竟豪门狗血偶像剧都是这么演的,永远有着翻转的迫不得已的苦衷,每个人出卖利益,每个人放弃所爱,一定有他说不出来的苦衷,而那个苦衷便是所有人原谅他的理由,甚至忘记了,不管有什么苦衷,事情做了就是做了。”

吴昌国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想必顾大小姐将当年的事情已经调查的七七八八了,没有任何苦衷,顾总从一开始和沈大小姐在一起就是为了利益,顾总一开始就想得到这至上的权力和无穷的财富,而我当时愿意跟着顾总打拼的原因之一,也是看中了顾总的野心,毕竟当年我们都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只有顾延一个人敢向我伸出手,他说,我们一起叫那些人都踩在脚下吧,只是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长,可能我也忘记了,可能他也忘记了,我们一开始不够想要争的一口气一口,结果我们争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但是顾大小姐,你仔细想想,你最厌恶的顾总,你身上流着他的血,你和他究竟有什么不同?他为了得到顾氏做的那些事,和你为了毁了顾氏做的那些事,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你顾大小姐也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我知道啊~”顾君可转过头,这时候医院窗户有一抹亮光刚好射了进来,打在顾君柯的脸上,让她的脸显得有些苍白,而那脸上的笑容也带着几分阴狠的表情和苍白的无力。

她看着吴昌国轻声说道:“我知道我不是好人,所以我没有办法原谅顾延,所以他即使躺在这里,我也没有半分的后悔,顾氏不倒,顾延不除,这薄家要猴年马月才能露出水面,吴昌国,我是人,不是神,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耗,这么多年来,薄家在幕后做的一切,如今摆上台面,我们恰是可以好好较量,我倒要知道,从当年到现在,他们不停针对我们家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我母亲那样一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招惹到他们家了,吴昌国你说的对,寒门子弟要出头确实很难,但顾延错就错在,不该招惹他不该招惹的!”

吴昌国站起来,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顾君柯,他的目光看了一下,在顾延旁边仪器上面的数据,微弱的心跳图,显示着这个男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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