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抢妻之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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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许溟逸说求你了

老袁将车停在半路上,思忖着顾言这个人,若说手段狠辣没人比得上白慎行,若说果断坚决没人能比得过顾言,他们之间,强强联合,手段狠辣配上果断坚决这汉城的商场只怕是被他们笼络了一大半,顾言早年在国外摸爬滚打,吃苦受难,很多事情善用快刀斩乱麻,认准的事情果断下手,绝不拖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的果断决绝汉城只怕没几人能比得上。

他与俞思齐多年战友,偶然听闻这个名字时,他好奇询问,俞思齐口中鲜少出现女人的名字,而且还是一个让他反复赞叹的女人。

他追问,俞思齐才道出八个字,足智多谋、颖悟绝人

多次听闻这个名字,初见,是在汉城报纸上,她蛰伏许久将百年风临釜底抽薪,如此手段让汉城商圈人直咋舌,再来,经常听闻店里顾客提及这人,谴责她残忍同时,不由得赞叹她手段高明,双商极高。

本是随意一撇的报纸,店里打烊之后他拿起细细看了一遍,报纸里那些语言他似是要拿起来细细斟酌似的。

蛰伏已久,一朝反击。

一夜之间,站在顶端。

汉城多年以来,只有两人,一是白慎行,二是顾言。

可最让人刻苦铭心的,是顾言。

只因白慎行多年留守汉城,顾言多年国外生活,一朝回国,毁了百年风临。

她回国短短半年,刘家,乔家悉数死在她手上,她心狠手辣已是定局,若真敌对,谁主浮沉不一定,老袁心里一沉,开车离去。

首都军区正在特训,作为领导,俞思齐亲自带队,手机并未带在身上,以至于顾言打了数通电话之后,都未有人接听,随手将手机扔在一侧沙发上,哐当一声手机从沙发上掉落在地,看了眼手中酒杯烈酒,随即低头看了眼,迈步至垃圾桶,珍贵名酒悉数贡献给垃圾桶,随后将杯子放在吧台上,酒瓶归位。白慎行蹙眉进来时,顾言正准备出去,开会时,张岚进来递过来一张纸条,他打开一看,娟秀的字体让他直蹙眉,好端端的喝什么酒,随即道了声休息十分钟,便起身去了酒窖,准备伸手推开半掩的门,却见她从里面出来,侧眸看了眼,以为会撞上现场,却不料里面干净的很,因为喝的少,她若是不开口言语,根本闻不出喝了酒。

“不是要开会?”见白慎行过来她稍稍有些惊讶。

“你不是说要睡觉?”白慎行反问回去。

顾言一顿哑涩,知晓白先生此刻的意思,乖乖闭了嘴。见她如此模样,白慎行更是来气了,许久未见她端起酒杯了,今日是怎了?

“喝够了?”他冷声问到。

此时顾言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思忖良久之后才应了声;“浅尝辄止,白先生不要太较真,”伸手附上他坚实的臂膀,算是宽慰。

白慎行冷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冷声道;“去睡觉。”“正准备呢!”顾言嘟囔着。

“我若是上来发现你还在睁着眸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裸的恐吓加威胁,白太太憋憋嘴,乖乖的上楼睡觉。

白慎行站在一楼娄底口目送她上楼,直至听见关门声才转身去了小客厅。

此时、工作的心思并不多,只因担心顾言,只觉她今晚情绪似是有些不正常,怕她胡思乱想,可此时手中的事情又放不下,便也只能先将事情做完。

顾言上卧室,反手关上门、随后似是很泄气似的靠在门边,对于今晚电话不通她似乎有些介怀,俞思齐电话不通联系不到人是常有的情况,为何今日她会如此介怀?

她思来想去,应当是是因她现在面对的敌人是曾经跟他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俞思齐重情重义,如果他们二人之间发生冲突,俞思齐会如何抉择?如果二选一呢?

此刻的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迫切的想让俞思齐教教她这步路该怎么走。

没有白慎行的卧室显得有些空荡,空荡到连呼吸声都听得见,靠在门板后微微叹息一声,随后朝衣帽间而去。

坐在衣帽间的穿衣凳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愁容,一抬手,附上自己愁容满面的脸颊,真真是纠结。

山水居的衣帽间很大,大到是平常人家的一套房子,里面挂着鲜艳夺目的衣服,放着琳琅满目的珠宝,以及精致的鞋子,而此时这些东西并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并不能让她身心愉悦,抱着自己的腿坐在穿衣镜前,在思索着如果此时是俞思齐遇见这样的事情他会如何解决,会怎样解决。

会不会也有她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感情掺杂进去?

一个小时过后,似是觉得自己纠结不清,随后从穿衣凳上起来,迈步只卧室,拿起收起给舒宁拨了通电话,那侧似乎正在狂欢,接电话只听闻狂欢声越来越小,她蹙眉、便也知晓她此刻在哪里了。

“又在外面?”她问。

“有事?”舒宁今日本就心中思绪万千,若是一人回家必定是哀怨伤神、也唯独跟着众人一起狂欢才能拯救她颓废的心情。原本准备跟她探讨经验的顾言,此时见她难得出去放松心情,便不想在跟她多添加负担,只是轻微道;“问你到家没,注意安全。”“先挂了,”顾言挂了电话,舒宁拿着手机看了半晌有些莫名其妙,这不是她的风格啊!定然是是出事了,不然又怎会莫名其妙给自己打电话询问自己到家没。

这晚、她狂欢到家时、家门口站着一位颇为眼熟之人,她蹙眉看了良久、都未想起。

下午时分,许攸宁有些颓废的跟自己说着老大跟舒宁的事情,作为一个男人、别人感情的事情他是不应该去插手的,但他想知晓的是、老大这次出车祸到底与她有无关系,此时林家本就在风头浪尖上,他们许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多多少少会让人嗅到阴谋的味道。

站在临水湾门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才听闻身后电梯响起,一回头,便见她跨步出来,而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眉清目秀,敞眼一看大概二十出头,不似他们那般成熟稳重,年纪应当跟自家妹妹差不多,他颇为诧异、就在一个星期以前,他还在老大的别墅里见到她,就算是分手,也不能这么快就换新欢吧!

而此时、见许老二打量的眸子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她显然是不高兴的。随即冷声开口道;“大晚上守在别人家门口、这位先生是什么意思?”

“才跟我哥分手舒小姐这么快就勾搭上别人了?”许明翰此话一出、舒宁蹙眉,原来是许家人。

随即冷笑、似乎进来许家人都巴不得能轮番来找自己,昨儿是许攸宁,今儿是许明翰,明天是谁?后天是谁?她是不是应该换地方了?这地方曝光率太高了。

“你哥没跟我分手就跟林安琪搞上了,我跟他比起来,理应是算好些的了,”舒宁冷嘲热讽的话语赏给他、让许明翰微微一颤,随即冷眼扫了眼她身后的男人,此时邵杰反倒是看戏似的双手抱胸靠在墙上。

见男人冷眼朝自己扫过来,他倒是不认输,直接对视回去。

“二手货你也要?”许明翰这话是对邵杰说的。

闻此言,舒宁连冷笑都挂不住了,怒目圆睁的眸子瞪着他,正准备上去给他点厉害时,邵杰一把拉住她,将她带到自己身侧、冷笑道;“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许先生一公交车还嫌弃人家是二手货?”邵杰嘴巴本身就跟粹了毒似的,跟舒宁对的上的人,嘴上功夫自然不会差,谁不知晓许家老二素来喜欢花天酒地,身旁只要是个女人都能上他、还来嘲笑别人是个二手货,也是奇了。

邵杰虽知晓不该随意与人为敌,但此刻许明翰的话语实在是太刺耳,他邵杰就算是在混蛋不堪,也知晓不能这样随随便便说一个女人,他今日未免是太没风度了。他虽平日吊儿郎当喜欢玩闹,但也不会对一个女人恶语相向,这年头结婚离婚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谈恋爱分手就这么大动干戈的找上门来,未免太过大惊小怪了。

更何况是个男人来找女人,这不是明摆着让大家瞧不起她的?“看你二位感情深厚啊!”许明翰嘲讽。舒宁跟自家老大在一起的时候素来是衣服漫不经心的深情、任由老大伺候她,今日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怎就不是了?思及此、许明翰不免冷嘲热讽的。

今日老大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她有无过来看自己,许攸宁畏畏缩缩半天不知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一个连昏迷都喊着她名字的男人她不要,偏生去找一个小生?“感情深厚算不上,但我不会向令兄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手上功夫在厉害如何?总有女人不稀罕他,”邵杰承认许溟逸拳头一流,自己跟他对上完全是单方面送死,但从舒宁刚刚话语里,便知晓那个男人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有女朋友还跟别的女人光明正大的来绯闻,满城风雨。

从新加坡回来之后,他特意关注了下许溟逸,只见他便是最近头条上的绯闻男主角,而女主角并非舒宁。

不用想都知晓这三人关系要有多狗血,虽说他不喜欢看那些家庭伦理剧,但偶然还是听过的,如果三角恋,也着实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更何况这三人背景都很强大,如此下去,该如何抉择都是个问题。“你别得意的太早,人家是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你一朝可以颠覆的。”许明翰自然没有许溟逸那般残暴,他相信,若今日是许溟逸站在这里他定然又会被往死里抽一顿,但此时、不是。

“十几年的感情还能出轨,看来也不怎样,”他笑着嘲讽回去。

“去开门、”邵杰看了眼舒宁,让她去开门,而此时舒宁稍稍有些愣滞,她见这个男人的次数不多,但似乎没一次她都会给她不一样的感觉,无论何时都会潜意识里护着她,就好像此刻他将许明翰挡在身前,让她去开门。

随后在她进屋时,伸手拉上门,将她隔绝。

两人在屋外对视,她透过显示屏看着,十分钟后许明翰离开,他伸手敲门。

她开门,之间他叮嘱道;“回头跟保安说声,让他们保护你的人生安全,这么贵的房子住着,天天有人来骚扰是怎么回事。”舒宁愣愣的看了他半晌,原以为他会继续说着什么、但事实往往很骨感。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啊?”霎时间,邵杰恢复吊儿郎当的面容,看的舒宁浑身鸡皮疙瘩肆起,准备将他隔绝在门外,他一手撑住门,看着她一脸暧昧道;“你确定要让我走,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滚,”她怒道。

“女人都喜欢说反话、是要让我进来吗?”邵杰说着准备一只脚跨进来,舒宁见机一脚过去,见他抬腿躲,随即哐当一声带上门。

邵杰站在门外,好笑的摇了摇头,刺猬一样的女人是最不可爱的。

坚硬的外表下包了一颗脆弱的心,这样的女人太容易受伤,受伤时,也只会自己躲着舔伤口,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随即按电梯,下楼。

他欣赏舒宁,但欣赏归欣赏,很多时候还是觉得她很不可爱的。

舒宁透过屏幕,看见他无奈摇头轻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味道。

待他走后,转身去厨房打开冰箱,顾言让张岚塞满的冰箱里面大多数放着酸奶和零食,伸手拿了盒酸奶出来,插上吸管,靠在超厨房吧台上缓缓喝着,至今为止,许溟逸出车祸第三天,她未去看一眼。

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可是此刻夜深人静时还是会想起。

独处的时光总是太容易让人胡思乱想。人不能闲,一闲就容易得病。

一瓶酸奶见底,随即拿起一侧的手机给物业打电话,言语中满是冷冽,那方态度良好,她直言道;“近日我这里几次三番有人上来惹是生非,物业随随便便将人放进来是怎么回事?是否需要让我请白董亲自过来解决?你们应当知晓这房子起先是白太太住的,若在有下次,格外也准备好收拾东西回家吧!”

这房子原先是顾言住的,现在是自己,是个人都能站到她家门前来,物业也不见人给她打电话告知下情况,每每等着她自己回家撞上,如此事情着实是让人狗心塞的,就像邵杰说的,没这么贵的房子住着,老有人过来骚扰是怎么回事?搞得她每年似是没交物业费似的。说完直接撩了电话,正准备随手将手机放在吧台上时,手机有短信过来,老大醒了、问你来没,舒宁、分手之后、见一面不过分

看着这条短信她无奈浅笑,见一面,是不过分,过分的是她的心会随着见着某些人而狂跳不止,过分的是会给自己再度重新开始的机会。人不能给自己希望,一旦给了自己希望到最后都会变成绝望,她深知这个道理,也在心中一遍一遍告知自己,千万不要犯傻。伸手将电话扔在桌面上,转身进了书房,试图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随后发现,根本不可能,脑海中想的都是以前的种种跟过往,有些人明知一开始就是错的,却还要将错就错,如果一开始她回来时就果断拒绝许溟逸,也不会有如此纠结跟失心的时候,错在自己。

瞎了眼、太过浪荡。

电脑中一大推工作等着她去解决,但此刻、她半分工作的心情也没有,思忖良久之后,下了很大决心,随即穿鞋、那钥匙出门。凌晨两点的街道并无多少行人,她下到地下室时一阵寒风过来,吹的她拢进了身上衣服,初春的夜风多多少少是有些寒冷的。

她驱车,朝军区医院而去,临水湾到军区医院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顾言当时买这处屋子时考虑到了许攸宁的工作岗位才下手的,所以便捷的很。

将车停在住院部的楼下,她有些晃神,当看到住院部几个大字时,她是愣住的,不晓得自己为何要开车过来,甚至到了门口她都有种临阵脱逃的想法。

她素来知晓自己要什么,敢做敢当,可现在在面对自己感情时,她成了懦夫,成了一个退让者。

当车内时间指向三点时,她才推门下去,走廊并未有人,高级病房的好处就是很安静,当她进去时,整条走廊上都能听见她高跟鞋的声音,这场景让她想起了恐怖片里的片段。

她一个一个窗户望过去,直至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才看到许溟逸穿着一身病服,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如此不可一世的男人也会有脆弱不堪的时候,见此、舒宁不免稍稍红了眼,女人总是太过感性,这话没错的。这么多年,她跟许溟逸在一起时,他总是强势霸道,不顾及他人感受,太过理智、她从小生活环境的问题,第一眼看见他时,便知晓这个男人不是一般角色,日后定能成大气,随后她带着利益性的心理勾搭上他、两人在大学四年时光里,吵吵闹闹恩恩爱爱过来,可到最后所有感情都输在了他的理智上,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心疼自己无条件的男人,可许溟逸不是,家庭原因,他从小便知家庭利益这四个字、当她跟林安琪发生冲突,他当中众人面苛责她时,她便知晓,自己看错了人,她看到了许溟逸这人会是一个成大器之人,可忽略了跟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是需要有非人的忍耐力。直至最后、他们和平分手,而后当晚,她便逃离这座城市,一走便是五六年。再度回来,竟然忘记了血的教训,还跟他纠缠在一起,最后再次两败俱伤,他们二人,一个强势不肯低头,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谁也不退一步。

舒宁回想自己跟许溟逸过往,发现他们二人再次分开的理由跟上次如出一辙时,便再度寒了心,有些事情不能细想,不然会觉得这个世界都是黑暗的。

此时、若是她注意看,便会看见病房里的人眸子扫到了她身上。

站在病房门前时,她没勇气推门进去,双手插兜站在门口许久之后,似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毫不留情准备离开。

其实,许溟逸并未入睡,而是闭目浅眠,他素来有很好的洞察力,舒宁如此耀眼的眸子锁在他身上,自己又怎会不知晓,可当那道眸光从他身上移走时,他整个人惊慌了,猛然拔掉手中针头,鲜血喷涌而出他也关不上了,赤脚下地,将走了几步远的舒宁拉回病房,随即哐当一声关上门,整个过程不过是几秒钟的功夫,舒宁诧异的眸子转头一望,只见许溟逸冷怒的脸庞看着她,一时间晃神。

“来了又走是什么意思?”他低声怒吼道。

此刻俨然顾不上手背上流出来的鲜血,舒宁蹙眉看了眼他流血的手背,随后道;“你在流血。”“老子问你呢!你不是不来吗?来了又走是什么意思?”手背上的那点痛算什么?最痛的是他的心,当他在鬼门关走一遭睁眼时,欣喜若狂,可当他询问许攸宁这些日子她来过没有,许攸宁的回答再度将他踩向地狱。

有时候一个人的无情足以让你重生八百回。

她明知她现在有苦难言,去偏生要用这种手段将他逼至角落,她的理智,明知,只会出现在顾言身上,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垂怜。

“让护士过来处理一下吧!”舒宁并不准备回答他的话语,只因不知晓如何回答,她为何要来看许溟逸?她自己也也不知晓,现在知晓的便是自己,一晃神的功夫变来了,反应过来时想走,却被他拉进来了。“你心疼吗?”许溟逸见她如此关注自己手背上潺潺鲜血,问到。舒宁问此言,抬眸眼神有些诧异的看向他,只觉今日的许溟逸,似是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让护士进来吧!”她答非所问。

“竟然你心疼,那便流着吧,没关系的,”只要你能将心放到我身上来,让我如何都是行的,都是可以的,只要你能让我在你身上找到存在感,血流而亡又如何?

舒宁今个的眸子看向许溟逸,只觉他是疯了,不然怎会说出如此话语,看着他像是看怪物似的。

“你疯了吗?”她冷然问到,你是疯了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是疯了、不疯怎会等你那么多年?”许溟逸大方开口,他也觉得自己是疯了,不疯怎么会她这么多年,不疯怎会见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恨不得打断她的腿?“心有不甘也会等人很多年,”她冷嘲道。

她本不想跟许溟逸争吵,但无意中两人聊着话语就变了方向,此时她觉得自己俨然就是一只斗鸡,见到许溟逸就忍不住想刺激他,说些不堪入耳的语言,她不知晓这种感觉到底是不是感情,但她知晓的是,若是这样下去,她跟许溟逸二人就算是结婚,也走不到尽头。

“能等多年,什么理由已经不重要了,”他看着舒宁一字一句道,舒宁似是不想跟他做过多纠缠,准备扒拉开他的手去按铃让护士进来,可许溟逸见她要走,扣着她的手又紧了一分,言语急切道;“去哪儿?”“去喊护士,我不想跟你的死扯上任何关系,”你若是流血身亡,只怕你们许家人要弄死我。

护士进来时,见地上滴着血珠,他手上针孔的血已经稍稍凝结,护士给他处理完准备输液时,他喊停。

她现在只想跟舒宁近距离相处,不想受限制。

“许先生腹部受伤,不宜久站,还是躺着好些,”护士叮嘱了一句见气氛怪异便赶紧退出去。

听闻此言,舒宁眸子不自觉的扫到了许溟逸腹部,肋骨?应当是的。看着许溟逸凝视着自己的眸子、她有些扛不住,随即看了眼墙上挂钟,“不早了、休息吧!”她道。

闻此言,许溟逸稍稍有些紧张。

“我可以出院了,”他嗓音有些急切,舒宁将他所有东西从临水湾扔出来就证明了一切,此刻她好不容易来看自己,又怎能让她就这样走了?他知晓这是他们之间的转折点,若是就此错过,下一次估计不会在有。

闻此言,舒宁诧异,出院?若是没听错的话,护士刚刚是说让她好好休息来着。

“舒宁,求你了,”许溟逸见她要走,擒住她的手臂,再度低头。

闻此言,舒宁是错愕的、许溟逸说,求她?

年少时两人分开时,他都未低头认输过,今日竟然说求她?

她内心狠狠一颤,许溟逸、你总是能将人好不容易在心中建立起来的城墙轰然推塌,你可知你我之间差的便是有人低头退一步,你此时这样做,无疑是要将我陷入两难境地啊!

“求你了、别不要我,”我会疯的,好不容易见到曙光的人,若是关上窗帘会将人逼疯的,舒宁、就当是我求你了,你没回来之前,我可以无限期等下去,可你现在回来了,就在我身边、你若再度离我而去,我怕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是你不要我,”舒宁语气清谈,他们二人之间、得寸进尺的是许溟逸。

“我没有,”我巴不得这辈子都将你牵在手里,又怎会不要你?

我从未想过不要你。

“林安琪跟我之间你选谁?”她清冷的眸子狠狠锁着许溟逸,但嗓音却在颤抖,她怕及了、怕自己问出来的这个问题是在无形之中将自己推入深渊,若真是这样,只怕她恨不得能抽自己耳光。

“选你,”许溟逸毫不犹豫答到。

林安琪与他而言不过是一颗棋子,而舒宁与他二人是一辈子不可能在有第二次的真爱,选谁他心中最为知晓。“那就放弃林家这跟枝丫,”舒宁抛出橄榄枝,只要许溟逸放弃跟林家的牵扯,他们之间还有机会,她可以不计前嫌,可以不在乎有林安琪这号人。

可是、许溟逸犹豫了,并没有刚刚那般干脆利落。

望着他的眸子一寸寸清冷,她苦笑,随即扯开放开自己手腕上的手,她越是用力,许溟逸便越用力。

现实总是打脸的,就好比她自己作死问许溟逸这个问题,无形之中就是在自作多情,舒宁、你真傻,在许溟逸心中,你怎能跟他许家产业相媲美呢?

他许家家族企业,又怎能轻易放弃?林安琪这跟枝丫他怎会轻易放弃?

见舒宁极力挣扎,他心像被推到悬崖边,而舒宁就是站在悬崖边儿上的人、能将他拉回去。

“给我时间、,”许溟逸急切言语,他本不想将这些告知舒宁,可此刻见她要走,他不得不说,他跟林安琪之间不会太长久,在二十来天,便能解决所有事情。

他知晓,若是此刻舒宁走了,他们之间真的再无可能了。

“你我之间、给了彼此六年时间,”够多了、我走了六年,你还未解决你跟林安琪之间的事情,现在给你时间又有何用?

有何用?

“最后一次、求你信我,”许溟逸低头认错,舒宁并不准备买账,伸手扒拉开他的手准备夺门而出,却被许溟逸狂躁拖回来按倒在沙发上,伸手撕扯她的裙摆。

任由她如何踢打,他都如洪水猛兽似的不准备停歇自己手中动作,见他如此神色舒宁知晓,今晚这番**跑不掉了。

生活就像强奸,抗拒不了就闭着眼睛享受吧!许溟逸只觉只有他们两人之间彻底契合之时,他才能感受到舒宁对自己的爱、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惧怕舒宁清冷的眸子,惧怕她的冷嘲热讽。

她要走,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可以挽留,唯独只有这样才能让两人身心静距离相处,病房的门可以直接望到床,但望不到沙发,因此许溟逸的动作便有些粗鲁,他卖力讨好,想听到舒宁平日里的喘息声,可今晚、无论他多卖力,舒宁隐忍不言,并未给他多大的回应。

“舒宁、求你了,求你了,”许溟逸抵在她的颈窝卖力讨好的同时一直在言语这句话。

他大可以跟她冷战到事情结束,到时候一起去解决,可他忍不了,忍不了舒宁的满不在乎,忍受不了舒宁的冷言冷语,忍受不了一整天没有她的消息。

在新加坡回来那日、他是这样想的,也准备这样做,可当他看见行李出现在别墅的时候,整个人都混乱了,他不敢了,不敢让舒宁在胡思乱想,不敢让她在有机会一个人想通所有事情。

就像年少时,她说分手,他以为这是在耍性子,便应承了她的话语,可当他睡一觉起来,世界轰然坍塌,她消失了,无影无踪。

“舒宁、应我一声,好不好?”他嗓音有些颤抖,医生说伤到肋骨,需要修养,可今晚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伤口再痛都痛不过心,痛就痛吧!

“应什么?”她冷声问到。

“我跟林安琪之间谁是小三?”她再度开口问到。

她承认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他的撩拨,可也只能隐忍不言,此刻见他如此说,便冷嘲热讽问了这么一句,她跟林安琪之间到底谁是小三?到底谁是第三者?

闻此言,许溟逸的动作稍稍一顿;“我从未说过你是小三。”“可你给我的感觉连地下情人都不如,正牌女友会被如此粗暴对待?”说着、眸光往两人下半身扫去,许溟逸被她清明的眸子扫的浑身一颤。

“你明知道,我是太爱你了、才会如此,你明知道我是太想你了才会如此,舒宁、将我戳的鲜血淋漓你很高兴?”许溟逸隐忍的嗓音在她面上响起,舒宁望着他一言不发。

你爱我所以可以肆无忌惮伤害我?因为你爱我所以我就必须理解你的种种作为?因为你爱我,所以我就必须给你时间?许溟逸、你的爱太沉重了,我要不起,我一点都要不起。

到底是谁让你如此理直气壮的?你告诉我?是我给你的吗?今晚的一番**似是与往日不同,若是往日她除了有些干涩之外应当不会有其他感觉,可今晚不同,她只觉腰痛,腹部有些难耐,伴随着许溟逸的动作这种疼痛便越难耐,不知晓是何原因,她隐忍着直到他结束,随后伸手推开他,面色惨白抚着小腹离去,走在医院走廊时,连高跟鞋都有些踩不住。

不知晓自己是如何回到车里的,更不知晓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一到家她直接瘫倒在床上,整个人因为腹部疼痛缩成一团,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整个人似是被水泡过似的,湿答答的,难受的很。

疼的在床上直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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