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碧芙蒂的销售量往上涨了一截。
许多人逛完碧芙蒂，转去新颜官方旗舰店，暗戳戳的想——
新颜护肤品要是销售惨淡，他们也不是不能买几盒，就当支持新颜生发水了。
怀揣着这种隐秘心情，网友点开购买链。
然而，购买图标呈灰色。
嗯？
网友有一瞬间是懵的。
难道新颜还没上架？
刷新页面，网友再次点击购买。下秒，页面跳出橙黄色的提示框：
一行字闪瞎无数人眼。
深夜里，华国各地公寓陆续传来暴躁声——
“靠！”
说好的不买的呢？！
结果没了？！
再看上架数量，嗯？一百万份？
一百万份，秒没？！
还有价格，一套护肤品3999？！
新颜你问过定价局了吗？！
无数网友深夜暴躁。
没买到的网友更怒了，气冲冲跑到网上。
“当初说好统一战线，结果你背着我偷偷买了新颜？！”
“当初生发水就被你们坑了，现在又被你们坑了！”
“网友的嘴，骗人的鬼。”
网友怒气三连。
有人过来安抚。
“淡定，估计都是唐江粉丝买的。”
“反正我没买。”
“就一百万份，售空正常。”
唐江粉丝表示委屈。
“一直在蹲零点，结果秒售罄。”
“粉丝一瓶都没抢到。”
“我还打算买个十几份，结果没了？！”
···
碧芙蒂总部大楼。
负责人陆禄盯着各大网购平台的销售量，见到一直呈缓慢上升的趋势，放下心。
悠哉悠哉地靠在办公椅上，翘着腿，“新颜那边情况怎么样？”
秘书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还行。”
陆禄眉峰一拧，语气顿沉，“什么叫还行？”
在他预测里，新颜应该惨淡收场才对。
“新颜现在销售量多少了？”他问。
“一百万份全部售空。”
陆禄腾地坐起，“什么？”
秘书心虚地补上后半句，“还是秒空。”
陆禄一张脸瞬间阴沉如水，一言不发地点开新颜销售链接。
销售量：50w
价格：3999
库存：0
陆禄拳头握紧，眼睛盛满怒火，“售价3999，新颜是疯了吗。”
他们新出的碧芙蒂玫瑰瓶，一整套售价也才2300.
秘书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护肤品定价也是有规定的，要么是新颜本身研发成本太高，导致定价高。
要么，就是新颜产品价值高，所以价格相对较高。
无论哪一种，对他们而言都不是好消息。
陆禄却不信邪，直接退出新颜链接，“售价3999，看来是要和我们一样走高奢路线，但高奢路线的受众群可不是好惹的。”
新颜产品刚做护肤品，稍有差错，一定会被那些女人撕得体无完肤。
就像网上说的那样，她们可以没有头发，但不能没有脸。
对生发水能勇于尝试，但对护肤品一定是慎之又慎。
但是——
一百万份护肤品秒空。
而且是售价如此高的护肤品，实在让他心梗。
他解开西装扣，有点暴躁，“那些黑通稿不是发出去了吗？”
“怎么还有那么多人买新颜？！”
秘书也郁闷，“网上的人答应的好好的，结果转头就去买了新颜。”
“难怪新颜之前没放预售链接。”
就这秒空的架势，多少个预售链接都扛不住啊。
陆禄越发心塞，“去，继续给我盯着新颜，卖完算什么，有没有用才重要。”
秘书应声。
*
一秒售罄！
新颜办公楼欢呼雀跃。
产品经理的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笑咧了嘴。
祝眉难得笑了下，“库存还是不够，让底下人加快生产。”
“好！”
产品经理也没想到定价如此高的产品，竟然会秒空，忍不住笑眯了眼，“看来大家还是信任新颜的。”
“就是护肤品制作不易，库存有限。”
已经升到总监的周文成笑了，“信不信任新颜不知道，但现在肯定一堆骂我们的。”
周文成真相了。
大半夜的，网友硬生生气疯了。
“新颜你怎么又只上架一百万份？”
“你看看你隔壁的碧芙蒂，预售链接挂了两个月，结果你就挂了一秒！”
“你是不是对你老板的粉丝数有什么误会。”
其他网友看不下去了，默默开口。
“秒空就秒空，新颜护肤品刚做，我估计也没人敢上脸。”
“还好空了，不然我女朋友硬逼着我买。买碧芙蒂不好吗。”
“坐等新颜口碑崩塌。”
嘲讽归嘲讽。新颜绝顶反击，逆风翻盘，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一个晚上，新颜冲上八个热搜，占据热搜榜。
次日一早，登上各大财经报纸。
祝眉的电话再度被打爆。
“是祝总吗？对，我是联华科技的李再正，我想找唐总……”
“对，久闻唐总大名，想请祝总替我转告一下唐总……”
“我听说，唐江总裁快三个月没直播了……”
各种电话，变着法找唐江。
甚至还有人怀疑唐江是不是生了病，去了国外治疗。
听得祝眉哭笑不得。
特别想告诉他们——
老板还是个学生，在集训，勿扰。
*
“念念，新颜爆了，这两天舅舅的电话就没停过。”余听松坐在办公椅上，苦恼之余又有些高兴。
外人不知道唐念就是唐江，可在京圈却不是什么秘密。
见新颜大爆，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电话。
“对了，他们还说等你回来，好好宴请一番。可你集训都没结束，请什么请。”
唐念笑了，“集训还有五天就结束了，回去过春节。”
“真的？！”余听松乐了，“那我到时候去接你。”
唐念眉眼弯弯，“不用，有人来接。”
余听松第一个想到的是他儿子余清辞。
旋即摇头，嘴角抽了抽，“是江执？”
“对。”
余听松有点酸，哼了声，没说什么，“那叫他尽早把你送回家。”
江执每次送唐念回来，都得磨蹭到深夜。
唐念嗯了声，不知想到什么，双眸弯成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