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婚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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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263,我他妈走不动道了

厉星城被撞了个满怀,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跑得挺快呀?小美女。”

厉星城憋着笑,笑得顾相思瞬间恼怒起来:“厉星城,你这个大忽悠。”

“这叫姜太公钓鱼,”厉星城佻达的说,“愿者上钩。”

顾相思有些冷,便拉开他的西服衣襟钻了进去:“你直接说我傻就得了呗,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傻人有傻福,”厉星城说,“可不是谁都能找到像我这么好又这么爱你的老公的。”

“厉总还挺能往自己脸上贴金的,”顾相思噘了噘嘴说道,“我怎么没看出你哪好?”

“好的地方那么多,”厉星城贴近她的耳边说道,“你总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有什么办法?”

风又大了起来,吹起男人额前的碎发,顾相思仰起头,在昏黄灯影中看向他:“那坏的地方厉总怎么不说?”

“我就不是什么好人,”厉星城说,“坏的地方当然多。”

顾相思哼了声:“你知道就好。”

厉星城挑眉道:“你老公我难得这么坦诚,不给点甜头尝尝吗?”

顾相思还是觉得冷,便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之前你不是说你一直都很坦诚的吗?这次怎么又说难得坦诚了?厉总说得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这得分时候。”厉星城回答。

“哦~~~”顾相思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愿意哄我的时候,就是难得坦诚,不愿意哄我的时候,就是一直坦诚是吗?”

厉星城面对着酒店门口的方向,远远地就看到顾远山从里面走出来,他很想来个偶然撞破,但又怕顾相思为难,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你爸出来了。”

顾相思脸上的表情迅速凝固,想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可男人却不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我私奔吧?”

“那样的话,我爸会立刻以死相逼。”顾相思回道。

厉星城皱了皱眉:“妈的,我他妈这三十多年,就没活得这么憋屈过,等拿下你爸,我一定要让你三天三夜出不了门。”

顾相思笑了笑,随后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薄唇:“你好乖,muma。”

厉星城被她吻得浑身僵硬:“我他妈走不动道了。”

“周末跟你出去过夜,”顾相思说,“这回能走动了吗?”

厉星城感觉自己被这小姑娘拿捏的死死的:“你昨晚还说今晚跟我出去过夜,随我折腾,现在不也反悔了!”

“周末两天呢,”顾相思说,“总有一天能出去的啊。”

厉星城笑了笑:“我信你才有鬼。”

知道她也很为难,厉星城便没再逗她:“我走了,晚上回家跟我视频。”

顾相思点了点头,就那么站在风里,目送他的身影渐渐隐入黑夜中。

顾远山走到车跟前时,看到顾相思站在那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忍不住问道:“风这么大,你站那干什么呢?想喝风啊?”

顾相思转身看向顾远山:“老顾,以后别再干这种事儿了。”

“我干什么事儿了?”顾远山决定装傻。

“你说你干什么事儿了?”顾相思掐腰道,“我才二十三,虽然不小了,但也不算大啊,你那么着急把我推销出去干什么?”

“而且孟也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以后可别胡乱给我牵线搭桥了。”顾相思接着说道。

顾远山摸了摸鼻子:“那你告诉爸爸,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顾相思听到这话,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厉星城的影子:“我喜欢个高腿长的,要痞帅的那种,我不喜欢书生气太浓的男生。”

顾远山:“……………”

他的耳朵应该没有出错吧?她不喜欢书生气太浓的男生?那秦渡是怎么回事儿?

虽然心里满是疑问,但他也只当是年轻人一天一变,没往深处想:“痞帅的那种通常都不顾家,不管是找对象还是结婚都要找让人踏实的那种,孟也那孩子不错,也很有经商头脑……”

“哎呀老顾,”顾相思在他长篇大论之前,打断了他的话,“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书生气太浓的男生,我喜欢痞一点的。”

顾远山怕跟她吵起来,就没再劝:“好了好了不说了,回家吧。”

顾相思点点头,转身上了车。

顾远山一进到车里,就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他和顾相思身上的香水味,遂转头看向副驾驶座的顾相思问道:“有人上来过?”

顾相思故意装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没有啊,怎么了?”

顾远山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是在宴会上被薰着了,总感觉空气中飘着一股不属于自己身上的味道。”

顾相思没敢有任何表情:“那赶紧回家休息吧。”

“好。”

话落,顾远山就启动了车子,向前滑动时,顾相思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一道一闪而过的身影——是厉星城。

……

婚礼结束后,钟意就拉着傅泊焉走了。

傅泊焉任由她拉着,可嘴上却故意问道:“怎么不让我去跟你爸打个招呼?”

“没什么好打的,”钟意说,“再说,你平时也没少给他买东西啊。”

傅泊焉说:“那怎么能一样?”

“都一样,”钟意说:“自从我妈去世后,我也就等于没有爸了。”

谷百惠去世后,钟建辉很快就娶了胡雪,那时她年纪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事儿还是她成年后,问外婆才知道的,钟建辉在母亲去世不到一周就娶了胡雪。

结发妻子尸骨未寒,曾经与之恩爱的丈夫就娶了另一个女人,这已经不才能称之为负心薄幸了,而是应该称之为狼心狗肺了。

傅泊焉突然一用力,把人拉进了怀里:“我愿意当你‘爸’。”

钟意被他突然出口的黄腔杀到,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傅总,没有你这么占人便宜的。”

傅泊焉笑了笑:“老婆的便宜么,不占白不占啊。”

钟意也跟着笑了起来:“家花哪有野花儿香啊。”

“野花太丑,”傅泊焉说,“没有家花好看,而且家花浇浇水上上肥还会更娇艳欲滴。”

钟意:“…………”

“傅总都能去开火箭了。”钟意揶揄道。

傅泊焉挑了挑眉:“火箭也分大小,我要开就开神舟六号。”

“傅总,你喝多了吧。”

“一点点吧,”傅泊焉说,“火箭还是能开得动的。”

钟意被他黄腔杀得脸青一阵红一阵,最终选择投降,什么话都没再说。

到家后,钟意就开始给傅泊焉煮醒酒汤,因为以前没煮过,她就上网上搜,一步一步跟着学,半个小时后,醒酒汤做好了。

端出去时,傅泊焉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回到家的傅泊焉,已经换上了一套深灰色家居服,头发散开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更年轻了一些。

估计这个样子的傅泊焉,谁都看不到,只有她能。

她把醒酒汤放在茶几上,随后小声的叫他:“傅泊焉,醒一醒,把醒酒汤喝了再睡。”

男人没反应,她就又叫了一遍:“傅泊焉,醒一醒。

傅泊焉被她吵得翻了个身,钟意刚要继续叫,人就被男人的双臂抱住,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就和男人面对面躺到了沙发上。

钟意还想出声叫人,就被男人低音炮似的嗓音给截住了话头:“嘘,陪我睡一会儿。”

“喝了再睡。”

说着,钟意就要起身,却被男人给按了回去:“睡觉。”

“一会儿汤该凉了啊,”钟意说,“喝了再睡,不然醒了容易头疼。”

“不喝,”傅泊焉难得坚持,“先睡觉。”

钟意皱了皱眉,正想着要不要用强硬一点点的手段逼他把醒酒汤喝了,就突然感觉手心一阵滚烫。

她赶紧又摸了摸男人的皮肤,上面果然热的烫人,他发烧了。

“你感冒了怎么不吭声?”钟意说,“还有,你感冒了还什么喝酒?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有多不好?”

傅泊焉笑了笑:“你怎么像我外婆似的,这么能唠叨。”

“结了婚的黄脸婆一般都能唠叨,”钟意生气的说,“我现在就是结了婚的黄脸婆。”

傅泊焉终于舍得睁开眼睛了:“生气了?”

“没有,”钟意说,“反正难受的也不是我,我生什么气啊,有什么气好生的啊!”

傅泊焉还没见过钟意像个小辣椒的样子,不禁瞪大眼睛:“小嘴骂人都像连环炮似的了,这还叫没生气啊!”

“没生气,”钟意说,“放开我,我要回房间睡觉了。”

“我发高烧了,不看着我点?”傅泊焉非但没放人,反而把人抱得更紧。

“有什么好看的啊,”钟意微笑着说,“反正也死不了。”

傅泊焉的双臂又环紧了一些:“怎么这么没良心?就不怕你老公烧傻了啊!”

“烧傻了不正好,”钟意说,“这样我就能继承很多很多遗产了。”

傅泊焉用头磕她的头说道:“可别咒我了,你想要我可以双手奉上。”

钟意被他说红了脸,半晌后,有些负气的说:“你感觉怎么样?用不用叫宋澈过来看看?”

“不用了,”傅泊焉说,“喝点醒酒汤,睡一觉就好了。”

“刚刚不还死活不喝吗?”钟意冷声问。

“我不喝那不是摆明了要得罪老婆吗?”傅泊焉说,“在咱家,你就是天,我则是你忠实的信徒,唯你马首是瞻。”

钟意的脸再一次爆红:“傅总这么会说话,刚刚怎么还惹人生气?”

“你生气的样子好美,”傅泊焉说,“我想多看看。”

“谁生气的样子会是美的啊?”钟意说,“傅总,你哄人最起码也认真点啊。”

“在我心里,你什么样子都美。”傅泊焉凑近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钟意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后抿唇问道:“那到底要不要喝醒酒汤?”

“喝,”傅泊焉说,“给我端过来。”

钟意起身把醒酒汤给他端了过来:“早这么听话,哪至于惹别人生气。”

“是,女王陛下说得是。”

说完,傅泊焉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你体质不好,赶紧会房间睡吧,我今晚就在沙发上睡了,免得把感冒传染给你。”

傅公馆的沙发很宽,两个人挤一挤都能睡下,不过对于傅泊焉这种身体健硕的,算是小的,可钟意不想回房间睡,她想和他一起在沙发上睡。

“你不想回房间,我就陪你在沙发上睡,”钟意说,“你别想撵我走。”

傅泊焉呼出的热气都是烫的:“撵你走是为了你好,赶紧走。”

“我不走,”钟意说,“我这个人就这样,别人越是让我干什么,我就偏偏不干什么,所以……我今晚就是要在你身边折磨你。”

“折磨我干什么?”傅泊焉说,“我看着还不够惨吗?”

“惨啊。”钟意说,“所以这么难得一见的时刻,我得陪在你身边。”

傅泊焉:“………………”

“算了,”傅泊焉坐起身,“还是回房间睡吧,沙发上挤不下两个人。”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就算委屈自己,也绝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你胃还好吗?”钟意担忧的问,“想喝粥吗?”

傅泊焉看了她一眼,随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不想喝粥,想喝奶,纯牛奶。”

钟意整个人瞬间像是煮熟的虾子,大叫了一声:“傅泊焉……”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傅泊焉伸手掏了掏耳朵,“我又不聋。”

“你……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傅泊焉忍不住问道。

“我这么说吧,”钟意说,“捅别人,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你的话,是白刀子进黄刀子出。”

“我有这么黄?”男人问道。

“你说呢?”钟意挑眉回答。

“我不知道,”傅泊焉说,“这种问题还是你最有发言权。

钟意觉得再跟他这么说下去,还会以惨白结局,于是话锋一转道:“我还是去给宋澈打个电话吧。”

傅泊焉却不让:“别打了,我睡一觉就好了,以前经常这样。”

当钟意听到他以前经常这样的时候,心脏忍不住的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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