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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为什么普红还是那个样子？”安雪不解地看着zeus。
zeus也没有立刻回答，转头看向电视屏，默默注释了白旭片刻，说：“因为那个男朋友殉职了。”
“如果只是有钱人，潘丽不会让她离开的。”安雪放下茶杯，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对于傍大款的人，潘丽他们有一定的手段，让那些孩子留下继续为他们赚钱。可是，如果是做我们这行的，东窗事发，就是一拍两散。所以，他们不会冒这个险。”
“确实。”
“殉职？”
“就在她离开孤儿院没多久。两人原本是打算离开w城，移民去国外生活的。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普红离开了w城一段时间。”
zeus的话到这里，安雪打断道：“她是离开w城，还是因为想做傻事，被你们发现了？”
这个问题，让zeus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他一脸认真地看着安雪，道：“如果可以，我真想给你脑中植入芯片，让你忘记白旭。”
……
安雪很是无语，别过头，道：“你继续。”
“正像你说的，当他男朋友出事之后，她心灰意冷，想要跳楼，是彼岸花救了她。”
“你们为什么会及时出现？”安雪冷笑道：“其实，在她很小的时候，你们已经关注她了吧？”
“这你也能猜到？”
“当然。”安雪低下头，沉思了几秒钟，问道：“不过，她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吸引到彼岸花的目光？”
经历这么多案件，她知道彼岸花只看重某方面特别优秀的人。
可是，跟普红相处，并没有觉得她哪方面有过人之处。
“这个，你猜不到吗？”
zeus跟着笑了起来，说：“所以，普红的演技真的很好。”
“你们看中她的就是这点？”
“是的。”
“所以，她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楚楚可怜，都是演技？”
“应该是吧，她可以要用自己的方式，得到别人的帮助，这就是她最厉害的地方。”
“可是，即便她有这样的演技，也没办法让付鑫离婚，和她在一起。”安雪觉得不管普红多会演戏，依然没办法用演技得到想要的。
“所以，女人不能动真感情，一旦动真感情，就会智商欠费。”zeus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不管，安队除外。”
“如果说普红很会演戏的话，她是不是会用这个天赋，让别人替她除掉潘丽？”安雪觉得普红可能会借刀杀人。
可是，她既然已经打伤了潘丽，何必还要假手于人？
安雪觉得zeus没有说出全部真相。
“zeus，你讲故事都是这么半吊子吗？”
“什么意思？”
“你隐瞒了什么？”安雪知道他包庇了真正的凶手。
“也没什么，你可以看着白旭他们的调查，你说他们能查到真相吗？”
zeus让安雪看电视监控里的白旭。
安雪没有说话，看着白旭进行2次尸检。
法医解剖室内，白旭作为特别邀请的法医官，正仔细地进行二次尸检。
他看着潘丽尸体上浮现出了的尸斑，道：“这个是之前没有的尸斑。”
“是的，看着像是撞击造成的瘀伤。”
“还记得现场的一张木制沙发椅的把手吗？”
“白法医是想说，这胸口的伤，是撞击在那个椅子把手上造成的？”一旁的f城法医房永跟着查看尸体上的尸斑。
“嗯，这个形状，我能想到的就是那个椅子把手，可以让法证比对一下。”
白旭让旁边的助手拍下了新出现的尸斑照片。
另一个法医房永则是略带不解地问道：“但是，这个伤痕，只能说明死者跟凶手有过冲突，并不能代表什么。”
“可是死者死的样子，是正面朝上，这个伤却是在她胸口的位置，只能是死者装在椅把手上造成的。这就说明，死者可能被凶手正面朝下地按在椅子上。如果是这样，那么从死者背上，和胸前的而一些伤痕，是可以推断出凶手的身高和惯用手的。”
说着，白旭示意身旁的助理，让他趴在椅子上，胸口抵着椅子把手，从身后按住他，继续道：“如果凶手的身高比较高大，那么按住死者是比较轻松的。而他的重心落点，在死者背上，也会在比较靠上的位置。如果是身材娇小的人，那么，重心落点，就会靠下一点。以普遍的身高和体重来计算，是可以推算出凶手的体貌特征的。”
“原来是这样。”房永听得有点傻眼。
他知道现在很多是可以通过电脑计算的，只是没想到这个也可以计算。
“嗯，先把照片拍下来，之后让法证那里做大概的推算。”
“好。”
房永让小助理照做。
之后，就和白旭一起继续做二次尸检。
电视监控屏前，zeus直接拿着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
安雪很是不解地看着他，问道：“干嘛关了？”
“不想看了，就关了。”
“你心里不开心了？”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而且，我为什么要不开心？”
“这两个问题，你自己清楚，我不作回答。”安雪知道他嫉妒白旭，也不想多说什么。
“切，无聊！”
zeus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安雪的房间。
房门被碰得超响。
安雪当然不会管他是否生气，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屏，就看到了一个背光而坐的人影。
因为背光，所以根本没办法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只是从轮廓上看，是一位老年人。
安雪还记得，当时周萌萌的案子，当时就有个老人出现过。
“你是zeus的义父吧？”
“这个问题，显而易见吧。”
老头抽着烟，说：“安雪，你一直是我认为最接近完美的女性，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那么我们离完善人性的目标，就更进一步了。”
“老爷子，我这个人一点都不完美，我有太多的缺点，我自己都会嫌弃，谈何完美呢？”安雪觉得“完美”两个字，用在人和事上，都是不准确的。
因为这个世上压根不会有完美。
真正完美的东西，都是有残缺的。
比如断臂的维纳斯。
正因为没了双臂，维纳斯雕像才成为了艺术品。
“不，我要的完美，是聪明，高智商。”
老头解释道，“你的智商测试是160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