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瓷睁眼时，有种魂初归地的漂浮感，慢慢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微微揉了揉太阳穴，打量了一下周，是心殿的主卧。
啾啾适时开口，“瓷瓷，因为身体透支严，所以昏迷了两，不过没有大碍。”
白团子闪了闪，“主神大人在侧卧休息。”
洛瓷了一句，“辛苦啾啾了。”
小统这两肯定是守在身边。
白团子微微露出点粉色，亲昵地在手心碰了碰。
洛瓷起身下床，朝着侧卧走去。
小碎片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小脸有苍白，眉心微微撅着，似是不安，大概是了不如的梦。
伸手轻轻抚小鲛人的眉，在脑里问，“我昏迷后发生了？”
啾啾组织了一下语言，比较准确地告。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大人身体无碍。”
洛瓷轻轻应了一声，准备拿开手为他掖子时，躺着昏迷不醒的小碎片忽地紧紧抓住的手，好像把当救稻草似的，攥着紧紧的，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不要走……”
变小后声音也带着稚嫩，惶恐不安，陷入了某种不晓的梦魇中。
能坐在床边，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另一手裹在他手上，低下头，半趴着他身侧，凑到他耳边，轻软，“我在。”
小鲛人忽地就安静下来，眉间轻缓?身体也渐渐松，抓着的手始终不舍得松开。
洛瓷本来是来碎片怎样了?再去和师父师兄说一声的。现下不好离开了。
碎片其实……也脆弱。
以尚且会，容倾也会无措仓皇吗？
碎片会脆弱，会低微，一如沈隽，一如……楚执?碎片与他本身就是同质的。
他比碎片的感多不少。
……
夜澈慢慢睁眼?身边萦绕着熟悉而令他眷恋的气息，一眼就可以望见?端端地坐在床边，用一手翻着书籍?另一手他紧紧禁锢着。
手忍不住动了动，这点动静立察觉了，下书转头问询?“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夜澈呆望了几秒?撑起身子扑到怀里?抱住的腰?小脑袋贴在锁骨边，挨得紧紧的?不肯松开半分。
洛瓷张着双手有不所措?是慢慢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迟疑开口?“阿澈?”
难碎片又失忆了？
选择性失忆?
不到的地方?小鲛人贴在肩膀附近，扭扭捏捏地开口?好似难为一般，“姐姐……”
刚唤出这两个字符，耳朵就红得不行?和以不同，他这是有羞耻的红耳朵。
眼眸虽依旧澄澈幼圆?比之多了深邃之。
微抿着花瓣似的纤软唇瓣，再开口时，却要自，黏黏糊糊地撒娇，“姐姐～我好啊。”
虽小脸已经红得滚烫到不行，嘴上的话却是毫不含糊。
压下心底点羞耻感，继续黏黏糊糊地在怀里蹭着，鲛人幼崽霸又势地要把自己的气息留在身上。
洛瓷听完他的话，以为他不仅是身子缩水，就连记忆也再到了去秘境的时候。
虽对这种况不是白，小鲛人乖巧又可爱的，还说，索性也不去多了，软声，“我也阿澈的。”
小鲛人把脑袋埋在怀里，有高兴又气鼓鼓的。
他现在两部分的记忆都融合了。
说是真的，幼生记忆的他，已经好久没见到了。
一方面高兴也着自己，另一方面又暗戳戳地吃醋，幼生的他，就不搭理成熟的他了吗？
两个部分记忆的他都要对待才是……
鲛人碎片比较奇怪，就连吃醋，也有莫名其妙的。
不过洛瓷不他的心里动。
“姐姐……我尾巴好痒～”夜澈心，喜欢摸自己的尾巴，所以要主动勾引。
现在的夜澈是升级版款的。
他记得幼生的自己如何和处，唤姐姐，故在其他人面黏糊糊抱上去，彰显亲密，引走的注力。
以撒娇卖萌都没负担的，刚刚也唤姐姐了，追伴侣要脸皮?
洛瓷微微惊讶，“又要换鳞片了？”
貌鲛人似是难耐地在身上蹭了蹭，一边掀开子，双腿已经变成了鱼尾。
每一枚鳞片都晶莹剔透，淡蓝色的，完无瑕。
他委委屈屈，“姐姐这不要拿个木板搓我尾巴好不好……”
忍不住移开视线，莫名有心虚。
呐呐，“怎办？”
鱼尾巴滑滑的，也挠不了呀。
“就……帮我捏捏。”鲛人声音小小的，带着盼。
洛瓷点点脑袋，小脸认真地望着鱼尾巴，“哪里痒？”
夜澈了地方，便开始轻轻捏起来，捏了好几下后，听到身边的小鲛人身子轻颤，纤软唇瓣溢出了细碎的呜咽声，眸子泛着潋滟的水，有红的，好像欺负了一样。
“怎了？”略微迷茫，不是让捏尾巴吗？怎好像难一样?
其实他也有，和以的感觉不太一样。当时他的身体确确实实是到了幼生，也确确实实是幼生的心智，虽尾巴能给未来伴侣碰，没有得深入，也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而他现在随时都能恢复到成熟的样子，是捏了几下尾巴，心底就有簇火苗蹿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某种变化，某种难耐的渴望溢出，像钩子一样勾得他痒痒的。
夜澈为何不同，因为他现在是一成年鲛人。
成年鲛人都有发、。
在喜欢的伴侣面动，。
尾巴一是鲛人敏感的地方。
他压低声音，声线依旧软软的脆，细听又有几分低哑，“姐姐，还要捏。”
洛瓷仔仔细细盯了他好一会儿，没出端倪，才继续给他捏尾巴。
一边捏一边说，“等会儿我们一起去见师父，让师父帮怎了。”
夜澈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