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被偏执男神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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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戏伶倾国倾城8

明明还是男子嘛,不过是扮女装了。

洛瓷将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抛开,她开口道,“等我换身衣服。”

主卧离大厅不远,约摸一刻钟的功夫,她换好了衣裳过来。

换了一身样式略显简单的红色衣裙。

她没有特别少女的衣裳,在朝堂上穿的都是比较端庄的衣饰,先前穿着是素色的衣裙,带着点蓝,显得过于素净了。

索性就换了和容倾差不多的。

她只是想着这样穿着要和谐些,却没发现这有点相像了。

只是她现在只有长宁公主这一古代身份,只有这一世的记忆,即便觉得相像也不会往旁的方面想,譬如,另一种意义上的情侣装。

容倾凝望着红衣的她,纤长羽睫轻微眨了一下,心中生出点欢喜。

穿同样颜色的衣服,以及要一起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只要想到便会开心。

他走到她面前,黑眸垂落,纤长手指轻轻抚弄了几下她的发饰,将有些凌乱的部分理顺。

先前洛瓷只顾着换衣服,未曾发现头发被带乱了。这会儿倒也没有反对,就这样站在原地任由他为自己梳理头发。

美人绯色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他从袖中那支金钗,神色极认真地为她别在发间,眸内蕴着一点满足。

他把原先在她头发上的发钗取了下来,换成了自己要给她的礼物。

由于视角的缘故,洛瓷只能感觉到发钗被取下又被重新簪好,不知道发钗被换了一支。

容倾将她的那只发钗藏在衣袖下,没有让她发现。

其实等到她卸下妆容时必然会发现,可他不想也寻不到机会送她,那样就太过突兀了。

便选择了这样的办法。

再者女子及笄时的发钗格外重要,他这钗是想作为她及笄时的代替。

若非他那时才十三岁,无法离开大齐,定要来大梁为她送上这份礼物,最好……能亲自为她别上。

如今到底是迟了。

若是自己比她大几岁便好了,便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亦能参与她的及笄礼,甚至是在她及笄时,娶她。

洛瓷下意识地想要摸摸发饰,却被容倾转移话题止住了动作。

“你的唇角有东西。”

“是吗?”

她正欲触碰,然而他快了一步,指尖轻轻擦拭,“好了。”

这一打岔就忽略了头发,洛瓷收回手,“我们可以出门了。”

说起来,她几乎没有这样在外闲逛过,以前年龄不够,不被允许出宫,后来每每乘坐马车出入皇宫,路上经过京城建筑摊位,却没有半点游玩之意,想着的都是朝政之事。

甚至连掀开车帘的欲望都没有,无法喘息的压力令她不能松懈半分。

他们从后门出了府,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容貌不相上下,气氛十分融洽。

此次出行洛瓷并未带侍从,只有在暗处跟随的暗卫,一般时候不会出现打扰。

暗卫只忠于主子,唯主子命令不从,不会像府中其他下人那般对容倾有排斥之意。

只有殿下没有排斥对方,没有同对方生疏,其余一切都管不着,一切以殿下意愿为主。

这是他们的本分。

出了巷子,走在热热闹闹的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望见他们时都有些惊艳,倒不是没人动攀谈搭讪的念头,只是始终迈不开腿上前。

有些人的矜贵是由内而外散发开来的,那种久居高处的上位者气息注定了他们不是一类人。

再者便是,略显高挑些的那位红衣女子用异常冰冷的眼神警告视线瞟过来的男子,让人不敢靠近。

那种感觉,仿若靠近一步,就像面临死亡倒计时似的。

待洛瓷二人走远了些,一个男子擦了擦冷汗,小声嘀咕,“俺只是多看了一眼,那姑娘怎生得那么凶,活生生像是拿眼刀子剐俺一样。”

两位红衣美人,一高一矮,一个神情疏冷异常,一个略显平静柔和,高挑些的美人低头望向略矮些的美人时,眉眼间柔和了许多。

一位路人忽地开口,“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姐妹吗?”他朋友不以为然。

那名路人摇摇头,“说不出来。”

恰巧这时,前方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男子的厉喝,“官差办事,速速退避!”

街道上行人有些慌乱,连忙躲避,只是小孩子反应慢了些,洛瓷看见还有一小孩在街道中央的位置,急忙拉着那小孩往旁边来。

因为隔得还有些距离,也不算晚,她松了口气。

小孩的母亲连连向她道谢,她正欲开口便见那妇人脸色大变,“姑娘小心——”

谁都以为在道路两边便安全了,洛瓷所处的位置也离正中央要远,可那匹马偏生循着她的方向奔来,就在众人以为她将遭遇不测时,另一名红衣美人飞身揽住少女的腰,将她抱在怀里,随即徒手抢过缰绳,重力控制马匹停下。

之后再稳当当地落下,高挑冷美人怀里抱着柔美文静些的少女,刚刚握住缰绳的手轻轻扣住少女的后脑勺,红衣与红衣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了,只觉得格外融洽。

先前那名路人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我知道了!这不就是英雄救美,不对,美人救美人啊!”

他说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呢,如果把那红衣美人换成男子,那就正好了!

洛瓷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从容倾怀里挣脱,低声道谢。

完全是猝不及防,没有料到马会冲着自己来,更没想到话本里的情节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被“女子”救了。

(容倾:女友力爆棚。)

容倾神色平静,左手垂在袖中,右手要更为有力,用右手护着她更为保险,略弱些的左手便强行去拽住缰绳,这会儿已然磨破了皮,手掌心带着火辣辣的疼。

他暂时未理睬,眸光冷冽地望向那骑马之人,“你是怎么骑马的?”

他压低了声线,伪装成了中性偏柔的声音,不会被人看作男子。

骑马之人嘴上说着抱歉,却没有半点道歉的态度,“对不住了,赶着去办事。”

他对旁边行人喊道,“让让!稍有不慎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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