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难驯之相公管的有点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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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又被罚了

红叶一把扯过他的衣领,鼻尖不停飘来千面妖的香味,“妖儿是你的女人对吧?你和嘤嘤咽咽没有身体接触,也是因为对妖儿感情忠一才不碰她们俩的对不对?”

“呃……”

“她也对你这么的死心塌地,你就不应该辜负她的情意才对。为了她,你别再招惹其他女人了行不行?你本来就让我瞧不起,能不能别做让我更瞧不起你的事来?”

恒富惊讶张嘴,“我……”

“你什么?”

恒富眼珠子一转,嘟囔道,“我毕竟是她的主子,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于她何干?”

仅仅一句话,红叶彻底怒了,直接反手把他压在地上,一领子揪起来就打。

碰动——

一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脸颊。

恒富呼道,“你干嘛?疯了嘛你!”

刚打完第一拳,想再来一下的时候,他发现不对劲。

恒富左肩隐隐渗出血迹。

红叶奇怪看着他伤口,“你这受伤的地方怎么和妖儿一样?”

恒富眯眼瞪他,“不明白吗?这就叫主仆情深。”

一听,醋味瞬间炸满整个胸腔,他气呼呼的拽起他衣领,单手掐他喉咙,牙齿都咬得嘎兹作响。

突然——

两人余光瞥见身旁,蹲着一个小女人,双手托腮,一脸痴迷的看着他俩。

两人无语地看着她,见她鼻子上,挂着两条鼻血。

红叶眯眼问,“妻主大人你鼻子受伤了还是上火了?”

阮轻艾急忙擦鼻血,呼道,“你们继续,别管我!继续互相伤害,我爱看!”

两个男人不打不相识,打啊打的,就打去床上什么的,都是有这种情况的呀。

红叶尴尬的把人一丢,理理衣袍起身。

恒富捂着肩头,难以动弹。

毕竟是大伤初愈,而且伤口多次合合烈烈,元气再补也难以补全。

恒富咳嗽两声,“我去马车里睡一会儿,咳咳……”

阮轻艾倒也大方,“去吧去吧,瞧你这瘦弱的身子,连我看着都心疼。红叶大爷你不心疼吗?难道心窝里没有那种懊悔的滋味?”

“我为什么要对他懊悔?他欠扁你不知道?”

阮轻艾奇怪问,“他哪里欠扁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那货说要和你生宝宝!”红叶气不打一处来,“他明明有了一个钟爱的侍婢,他的侍婢也对他如此一往情深,为什么还要背叛她?你说他不该打吗?”

阮轻艾往自己头顶看了看,绿油油的一大片。

她挠挠头后问,“别告诉我,你们俩在争同一个女人?”

红叶突然红了脸。

阮轻艾苦思片刻后敲手,“1V2?感觉也不错,一前一后也很带感的样子。完了完了,超级想看!”

红叶瞬间楞傻了眼,他呆呆的看着她,“小丫头。”

“嗯?”

“你他妈脑子里装了啥鬼东西?”

阮轻艾羞答答的捂着小脸,“讨厌!别拆穿我嘛——”

说完,她蹦跳跳着逃走。留下一脸尴尬的男人,无语瞪着她背影。

救援活动持续了三天左右,北塞终于安定了下来。

帐篷搭得结结实实,部分北塞军都出发去北郡山狩猎。

北林就是北郡山的一个山脚,倚着北林还有一条通往平湖的小川河,川河虽然也常年结冰,但气温比不上冰绝湖,湖面的冰厚顶多十公分,用力一敲就碎,川河下的鱼群资源也是十分丰富的。

总之一句话,北林真的非常适合人居住。

但眼下,北啸寒风一走,落痕就说要他们回北塞去。回他们那壁崖城。

这人来都来了,还想叫他们走?可能吗?

不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阮轻艾也不好意思开口叫人走,毕竟关系都这么亲密了,这话说出去,生了嫌隙怎么办?

她在北塞军中的形象,可不能因为几句话而破灭的。

所以现在,她只能坐在凉亭外,呼哧呼哧的洗衣服。

每到这个时候,阮轻艾就会想起简分。

她若受罚,她家简憨憨都会帮她一起分担。

这么多衣服,她要洗到什么时候哦?不只是衣服,还有床被床单都掏出来了。

阮轻艾苦力吧唧的抬头瞅瞅,落痕就坐在屋里的书桌前,喝着香茶,看着书。

青国青城俩兄弟摇头叹气,贴着她耳根子哄着说话,“大人您就听听我们家少主的吧。叫你过去说几句,让那狼王滚回北塞能有多难啊?他不是很听你的话嘛!”

“这听归听,壁崖城环境毕竟不如北林好。我好不容易成为北塞军心中的完美女神。若是过去赶了人,下次我又在他们面前说不上话了呀!你们怎么也不体谅体谅我的难处?”

青城呼气道,“少和他们接触不就行了?我们帮他们躲过寒风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你还需要在他们面前说什么话?”

阮轻艾头一甩,“我还是洗衣服吧!”

青城叹了口气,摇摇头。

嘤嘤飞落而下,喊道,“大人我帮您。”

青城急忙拦住,“不能帮。”

嘤嘤瞪眼,“为何?”

“我家少主说了,若假手他人,得让她洗三倍!”

“……”嘤嘤气得直跺脚,“这算什么倒插门夫君?他都不知道我家大人是妻主吗?哪有入赘的倒插门,让妻主做这种体力活的?像话吗?”

青城叉腰一笑,“倒插门又怎样?我家少主毕竟是皇长孙。”

“……”嘤嘤努努嘴,“大人,我帮不了您。嘤嘤真没用。”

阮轻艾苦笑笑,“有心就好,有心就好。嘤嘤姑娘没事做就去抓蝴蝶玩吧。我还几套被单差不多就洗完了呢!”

“哼!我去找我家主子说叨说叨去!大人你别怕,落痕姑爷他不疼你,我让我家主子来疼你!有空就去我家主子那边喝喝美酒哟——”

“知道知道!”

嘤嘤一走,阮轻艾的笑容又拉了下来,嘟着嘴儿,念叨着,“我家简憨憨不知道现在在哪儿,过得好不好?”

边说,她边把椅子挪去庭院角落,和雪人讲话,“你家主子这臭脾气,你怎么忍受的?能不能指教我几下?你若有灵,记得晚上托梦给我,我们在梦里一起骂他好不好?”

青国叹着气,扛着两桶热水过来给她换热水,悄咪咪的,踢了踢她小腰。

阮轻艾一愣,扭头嘟囔,“干嘛?”

“嘘——”青国又踢踢她腰肢。

阮轻艾低头一看,看见腰杆上挂着的石墨挂件。

眨眨眼。

这是几个意思?

她有点不懂啊!

青国还在给她使眼色,眨巴眨巴,眼皮子都快被他眨巴穿了。

阮轻艾又看看石墨挂件后,把洗衣盆一推,擦擦小手扑腾进屋,“大爷大爷!”

落痕板着脸瞪她,“衣服洗完了?”

“没洗完,休息一下下嘛。我手都酸了呢!”阮轻艾自顾自坐到他身旁,托腮问,“大爷,你有没有觉得我的毛笔字贼难看?”

落痕嘴角微微钩起,“哼,你也知道你字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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