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难驯之相公管的有点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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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认儿子也得问问她答不答应

落痕双拳捏紧,四周散发着浓郁的杀气,可大堂之上,面对二皇子,他又能如何?

别说落痕没辙,就连端木谆也没辙。

总不可能在老二认了落痕之后,他也说,我和姜雪也有过一腿,落痕未必是你儿子?

若这话一出来,伤的不是端木翔,而是落痕。

四周文武百官都在捂嘴偷笑中。

他们都明白端木翔在这个节骨眼要认落痕的理由。

因为他想要皇位,想要成为储君,如果落痕认了太子为爹,那他就有继承权。但他若认端木翔为爹,那落痕就没有继承权。落痕得等端木翔继位之后,才能成为继承人。

端木翔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至于姜雪的名声问题,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就在众人嘲弄议论之际,阮轻艾突然跳了出来,“哎哟,二皇子殿下,我家落痕大爷是您儿子吗?”

端木翔点点头,“十有八九,所以我想让皇帝见证见证,我可以和落痕来个滴血认亲。”

“不用不用,滴血认亲这玩意儿,不准的。血型就ABOAB四种,碰到同血型,非亲非故也能相融。”阮轻艾美滋滋道,“不过光看落痕大爷这脸,确实和您长得挺像的,看着感觉还真是您亲生的一样。”

端木翔眯眼道,“你想替他认了我这个父亲?是这个意思吗?”

“我确实很想让他认你为父,可是不行呢!”

端木翔冷声问,“为什么不行?”

阮轻艾回头道,“皇上。”

“嗯?”

“我听说您早年不小心临幸过一个宫女?”

端木翔脸一抽,“你!”

干嘛拿他的荒唐事放在这个节骨眼说出来?她又想找抽吗?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阮轻艾笑嘻嘻道,“我听说那个宫女生了个闺女,但好像被人差点刺杀身亡,宫女为了躲避刺客,抱着她的女儿连夜出宫潜逃。至今下落不明是不是?”

端木谆板着脸,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阮轻艾轻声问,“那您闺女,大概几岁?”

“十七吧。”

阮轻艾一敲手,“哎呀,巧了,我也正好十七呢!”

“……”

“那您闺女,是往哪个方向逃跑的?”

“往北。”

“哎呀!巧了,我正好出生北方!”

“……”

端木翔忍不住吭气道,“阮轻艾,你在演哪出戏?”

阮轻艾耸肩道,“看不出来吗?我和皇上长得贼像。”

“像个屁!”端木翔直接破口大骂。

“我说像就像!对吧皇上?”

端木谆沉思片刻后,虽然还拉着脸,但却点了头,“确实像。”

“看吧,连皇上都认同的呢!那么皇上,您要不说说,您闺女身上有什么胎记啊?是不是屁股上有颗红色的痣啊?”

阮轻艾这般一说,端木谆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对,我闺女屁股上有颗红色的痣。”

“哎呀!这不巧了吗!我屁股上真有红色的痣,落痕大爷过来给我做个证,我屁股上有没有红色的痣?”

落痕捂了捂丢人的额头,但他点了头,“确实有!”

阮轻艾一下子扑到端木谆脚边,“呜呜呜——父皇——我可算找到您了啊!我就是您失散多年的公主啊!”

“放屁!”一个朝臣急忙出来指责道,“阮轻艾你过分了啊!有你这样演戏的嘛?”

阮轻艾坐在龙椅脚边,环胸道,“皇上丢失闺女这事儿,是事实。但我是不是皇上的闺女,舆论说了算。只要我和他两个都认,那我就是皇上的亲闺女,旁人是插不得手的。这道理你们还不明白?”

“……”

“……”

这话原本就不应该放在台面上说,但她就是直,有话憋不住。

阮轻艾起身拍拍屁股,说道,“如果你们非要证据,我能给你们伪造一百个你们信不信?”

“你!你你你!”

“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乱来!”

“荒唐真是荒唐!”

大多朝臣都替端木翔生气,气得不停指责。

阮轻艾耸肩道,“眼下我要当公主,落痕就不能认祖归宗。他若认了二皇子当爹爹,我与落痕就是堂兄妹之间……乱!伦!”

“……”

阮轻艾嘴角钩着冷笑道,“我反正是无所谓的,丢人丢脸的事,我常干,整个大兴拿我家常当茶余饭后,我也大方接受。但是皇室的脸面,你们必须要维护!所以现在就一句话,二皇子敢不敢认落痕为儿子?你敢认,我就认皇上当公主!你若不认,我也不当公主。”

“……”

就没见过哪个人敢当众,公然的挑衅皇室,而且还是二皇子。

她这是直接和二皇子摊牌打,明明白白告诉他,他别想认落痕,否则她就想方设法把皇室的脸面都丢尽。

端木翔的视线直直对上阮轻艾,眼神带满了杀气,一如方才,落痕身世被当众揭穿,落痕噬血般的眸子笔直瞪着端木翔一样。

两人的眼神果然是如出一辙。

“阮轻艾!朝堂之上岂容你在这里放肆胡闹?皇上?这样的臭虫,你真打算放任她不管不顾吗?”

端木翔把视线投向端木谆。

端木谆拳头一捏。

阮轻艾确实在胡闹,按理说,他若不治她,他皇室威严何在?那么多朝臣都看着呢!

但他不想治这丫头的罪,因为他知道,她在逼端木翔别认落痕。

那也是他极力想要阻止的事,他做不到,他就希望阮轻艾替他做。

眼下端木翔找到借口要惩治阮轻艾,他……该说啥?

端木谆朝阮轻艾投去一道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的眼神。

阮轻艾嘴角钩起一道自信满满的弧度,开口道,“臭虫?二皇子,您在说我吗?”

“难道不是?”端木翔眯眼冷哼。

阮轻艾环胸应道,“那么,强奸女人的罪犯,你算什么?”

此话一出,朝堂所有男人都倒抽一口气。

“阮轻艾!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阮轻艾噗嗤一笑,“是二皇子自己当众说的啊!我强奸了落痕的母亲,生下了一个私生子。当年你侮辱了女人之后不打算负责,现在又舔着脸皮过来认亲生儿子?二皇子,你没听说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你是不是以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后,你的罪行就会被抵消吧?”

“……”

“皇上,微臣恳请皇上彻查当年二皇子奸辱妇孺一案。若这案子没人敢接手,微臣可以接手!只要您放权,微臣能够帮您把当年的案子查个彻彻底底。说不定,落痕母亲当年自杀的时候,留下什么血书啊之类……”阮轻艾侧头问落痕,“夫君,遗书……有吗?”

自然是没有的。

但落痕点头应,“有。”

一个有字,让端木翔终于对上了落痕的视线,父子俩,你瞪我,我瞪你。

这摆明了就是要伪造祸害的剧情。

端木翔狠命捏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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