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媳妇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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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你不配

苏明听着秦煜阳的话,突然想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不近女色的主,性格清冷傲娇,一般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说实在的,苏明也不清楚秦煜阳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不少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没有一个能近得了他的身。

他都要怀疑,阳子是不是身体有隐疾,或者性取向有问题了,不然怎么会对各色各样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呢。

……

高红住了两天院后,医院那边就通知高红,说是她情况恢复的不错,可以出院了。

高红自己也很意外,当时她明明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结果一场手术下来,住了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管怎么说,可以活着并且身体没有大事,这就是好事。跟着白秋然回到属于她的小公寓。

“我不想跟他们住在一块,问他们要了一套房子。”白秋然解释着。

“他是你爸,他挣下的钱也有你的一份。”高红对于白富生此前对秋然不管不问的事情,一直在心里记着,所以在心里觉得白富生要是敢亏待了秋然,她肯定不同意的。

当年离婚时,她没要房,没要车,只要了五十万现金,然后带着秋丽离开了这里。

“我也是这么想的。”

白秋然刚收拾好,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门口站着白富生,以及陈建的父母。

这架势不用看,肯定是来给陈建求情的。

“然然。”白富生干咳一声:“陈建的父母一个劲找我,说要见你一面,当面给你赔不是。我挨不过他们请求,就带他们过来了。”

实在是陈建的父母在公司门口去堵他,为了不让陈父陈母闹大,只好带着人过来了。

陈建的父母一见白秋然就给她跪下了。

陈母眼泪汪汪的看着白秋然:“然然,我知道是我家陈建对不住你,他也是被那个女人迷惑了,才坐下那般畜生不如的事情。然然,我和你叔都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你看在我们两个老骨头一把年纪的份上,能不能原谅了陈建,他这几天在里面也受到了教训,只要你能原谅他,你说让我们赔多少钱,我们就赔多少钱。”

他们就陈建一个儿子,现在陈建出事,听说要判十来年。

一个人的人生有几年十年,如果真的判个十来年,陈建这一辈子就毁了。陈建还那么年轻,婚没有结,骨血也还没一个。

不等白秋然说话,高红从里面出来,看了一眼门口的三人,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白秋然:“……。”

门外的白富生拧眉,高红也在,她什么时间与然然联系上的。

“然然,我可跟你讲,这事你可不能心软。你想想自己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你躺在床上像个活死人时,他们有没有来看过你,有没有为了能让你醒来做过什么,如果没有,对于她们的求情,你就应该做到视若无睹。这一次你如果原谅了他们,他们不旦不会感激你,反倒认为你懦弱无能。”

高红对于白富生把人带到然然跟前一事,十分愤怒,白富生但凡是个好爸爸,也不会想然然原谅对方。

白秋然听着高红的话,心里一暖。

对呀,这就是她的妈妈,敢爱敢恨。

如果不是这样,当年不会容不下爸爸在外面胡来,所以离婚。

“妈,我当然不会原谅他们。”从始自终就没想过原谅。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是白富生的声音:“高红,你关门做什么。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关门。高红,我跟你讲,然然是跟着我的,你不要想对她的人生指手划脚。”

这个高红怎么突然来了,又为什么跟然然在一块,然然怎么也不说。

“白富生,你也好意思说然然是跟着你的。我好好一个女儿跟着你,结果呢,你让她在床上躺了五年,这五年当中,你帮然然做什么没有,你不仅没有惩罚害然然之人,还让对方娶然然。白富生,你根本不配当然然的爸,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白富生做下那样的事情,高红心里的气就是咽不下。

当年她真是瞎了狗眼才嫁给他。

“你少在然然跟前讲我坏话。”白富生继续敲门:“高红,开门。这是然然的事情,你让然然自己解决。”

高红哐的一声打开门,怒视着白富生:“好一句然然自己的事情,是不是我女儿被人害死了,你也认为是她自己的原因。”

白富生被高红瞪的有些心虚,声音低了几分:“咱然然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事你少诅咒她。陈建父母年纪不小了,又求到了我头上,我不能当作没有看到是不是。你让我们进去,这里是门口,让外人看到也不合适。”

“这是要脸了。”高红冷哼。

陈父陈母赶紧起来,不等高红和白秋然同意,就推开门进去了。

陈母直接走到白秋然跟前:“然然,我知道建建伤害了你,还差点害死你,这些我们都知道。你福大命大,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但我们家就陈建一个儿子,他如果有点什么事,我们两个老的也不想活了。”

白秋然无视陈母声泪俱下的哭诉,坐到沙发跟前坐下:“陈阿姨,陈建现在在警局,后面的事情警局自然会处理,你求我我也没用呀。就算警局真要对陈建有所处罚,那也是依法办事,不可能徇私枉法,所以阿姨你尽管放心。”

“然然,我打听过了,这种事情是可以和解的,只要你不追究我们陈建的法律责任,陈建就不会有事。然然,就算叔叔和阿姨求你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们两把老骨头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你放心,等他回来,我们一定好好教育他。”如果真判十多年,她和老伴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办。

高红坐在然然的身边,听着陈母的话冷哼一声。

怪不得能教育处那样畜生不如的儿子,原来当母亲的也不是个东西。

“然然。”陈父也给白秋然跪下:“我们求你了,我们老两口就陈建一个儿子,你可以打他骂他,但你在警局那边能不能松松口,放过他这一次。”

律师可是说了,当事人现在安然无恙,意味着这事可大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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