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相爷以权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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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兰息参见陛下(求月票)

女帝登基第一年的年宴,对比以往,绝对是最简陋的。

没办法,谁让凤执现在穷呢。

自己的钱几乎都填到了战场,国库里一干二净,虽然最近李戍抠到了一点儿钱回来,但这铁公鸡一毛不拔,凤执想拿走一分都不可能。

这年宴还是凤执自己掏钱,眼下已经是肉眼可见的穷,若再这样下去,凤执说不定真的会被逼到去挖自己墓了。

宴请文武百官,家眷就免了,暂时不请女眷入宫。

凤执坐在龙椅上,说了一番客套话,就听下面的臣子奉承拍马,一边欣赏歌舞,一边看文官武官斗法。

眼角瞥到一旁的靳晏辞,向来老神在在的人,此刻却缓缓转头对她浅笑,凤执转头。

靳晏辞笑了,这才更惊悚啊,这人似乎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变得更诡异了。

下面文官和武官因为说到战事,两边又开始吵了起来,凤执也不阻拦,看得正起劲呢,突然,舞乐寂静,让吵得正热闹的人瞬间也没了声,偌大的殿堂,鸦雀无声。

就在这时,琴声悠扬。

顺着声音往一旁看去,一身白衣的男子正在抚琴,俊美谪仙,不似凡人,是封兰息顶替了乐师在弹琴。

封兰息啊!一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女帝,然后都不吵了,明显是准备等着看好戏呢。

凤执显然比他们想的要淡定太多,封兰息于她而言无关痛痒,而他出现在这里......呵......

拿起酒杯喝了杯中酒,听着琴音,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这么多年了,封兰息这琴艺还是没什么进步,一样的听着让人不舒服。

封兰息弹得入神,琴音注入了绵绵深情,周围的人也听得如痴如醉,却突然间‘啪’的一声,琴弦断了。

有什么割断了琴弦,还划伤了封兰息的手,最后扎入了墙中。

血鸦猛然抬头,却见靳晏辞桌上的酒杯已经消失不见。

琴弦已断自然不能再弹,而封兰息却丝毫没有要退缩的意思,站起身来,直视高位上的凤执,目光坚定,缓缓走到中间,跪下:“兰息参见陛下。”

众人同时双眼一亮,来了精神。

这封兰息是长公主驸马,而女帝就是曾经的长公主,这两人之前可是夫妻啊,而且还是女帝强抢了人家,据说当初女帝被封兰息迷倒,不顾一切想要嫁给他,为了得到他的真心,不择手段。

还有,后来长公主回来了,拥护庄王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惩罚封兰息,把他赶出了府邸。

这是因为长公主不爱了?

错了,恰恰就是因为爱得深沉。

见不得封驸马跟五公主勾搭在一起,觉得封驸马背叛了她,这是因爱生恨呢。

现在封驸马定然是幡然悔悟,来找女帝陛下复合的,看他望着陛下的眼神,痴缠情深,缠绵悱恻,就是不知道这昔日的夫君会不会让陛下心软?

凤执还没说话呢,靳晏辞幽幽开口:“此次年宴的名单上并未有封兰息,如今却堂而皇之的混在这里,定然意图不轨,还请陛下让人把他押下去严加审问。”

凤执看了他一眼。

靳晏辞笑问:“陛下可是舍不得了?”

凤执沉敛了眸子,看向封兰息,抬手:“押下去!”

封兰息情绪有些激动:“陛下,兰息愿侍奉陛下左右,不求名分,只想为陛下做点儿什么,求陛下成全。”

凤执实在看不惯他这卑微的样子,这一副情深装给谁看?还闹到这里来,嫌丢人不够。

两个禁军上去直接把他打晕拖走。

凤执冷冷的看着,没有说一句话,曾经的封兰息于她而言无关痛痒,现在更是不值一提。

靳晏辞转动眼前的酒杯,这陛下无情是真无情,但凡敢后退一步,万劫不复。

封兰息被关押,年宴继续,但凤执冷漠的态度,让他们想看点儿什么都看不到,觉得无趣,自然也就不再提及。

年宴之后就不再上朝,终于闲下来的大臣们也难得有机会跟家人团聚在一起,教导一下后辈子弟什么的,然而不知为何,看着这些年轻的人他们越看越觉得哪儿不对劲。

这还得赖封兰息,好端端的,非要说什么侍候女帝,让大臣们终于注意到女帝的婚事。

女帝年纪还小,虽然她是凤云枢,好吧,这要是凤云枢,那年纪确实也不小了,而且还成婚过一次,这要在寻常人家,定然会被人说三道四,可她是女帝啊。

那容貌,明显是少女的容貌,娇俏与妩媚并存,女子的妩媚,帝王的威仪,糅杂在一起,让人不自觉的心动臣服,如果不是还有那么点儿自知之明,他们都咳咳.......歪了......

自古以来男人为帝都是三宫六院美人无数,那女子为帝,是不是也要有男宠还有正夫?

当初长公主有了驸马封兰息,府中还男宠无数,这么一想,没人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不对,好像就该如此。

嗯,长公主好色是众所周知,只爱美男子,只要是长得好看的她都不会放过。

(凤执:谁说的?她又那么饥不择食?)

看看自家的这些年轻晚辈,长得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喜欢,要不等过了年带去让陛下看看?

凤执显然是不知道自己这些好臣子已经预备着给她的后宫‘添砖加瓦’,她正为了自己的江山努力奋斗呢。

虽然不用上朝,但是边关战报接连不断,奏折也是一封接一封,哪怕明日就过年了,她还得批阅奏章召见臣子,她总觉得自己等不到那后宫三千估计就得累死在这龙椅上。

处理完最后的事情,所有人都急急忙忙出宫去了,只有靳晏辞不慌不忙:“明日就过年了。”

凤执:“嗯。”

“陛下今年准备一人守岁?”

凤执缓缓抬头:“皇宫里这么多人,孤怎会一人?天色不早了,丞相早些回去吧。”

靳晏辞望着她,偌大的御书房,宽大的桌案,她显得那么渺小孤寂,可她的背影却挺得笔直,威严如斯,无所畏惧。

她已经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冷漠像是刀子,割得人生疼,靠近一步,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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