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用厨艺攻略了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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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绿茶渣渣

花花没想到小馄饨已经瘸了一只腿,居然身手还能如此敏捷,不由地站在原地大大地愣了一下。

趁它愣着,小馄饨狠狠地就冲着它的腰撞了一下。

花花被它撞的一个踉跄。

然后她就愤怒地看出来了——这丫的是装瘸!

太可恶了!居然装瘸子来博取墨痕的同情!这和骗子有什么区别?

简直是狗中绿茶渣!

花花气的快红了眼,两只爪爪在地面上烦躁至极地刨了两下,“汪!”地狠狠吠叫了一声。

然后它立即就冲着小馄饨扑过去了。

这一扑用了十成十的力,没有丝毫的留情。

小馄饨刚要躲开,忽然余光瞥见墨痕正从屋子里出来。

它立即就不躲了,浑身颤抖着趴在原地,仿佛害怕极了的缩起身子。

然后花花冲上来,狠狠的就在它瘸腿上咬了一口。

疼啊!

真疼!

小馄饨浑身一哆嗦,眼泪立刻就在眼眶里打转了——这一次倒不是装的。

这花花下嘴太狠了,简直是想把它腿骨咬断的势头。

简直最毒母狗心!

花花咬完了,立即打算一个回旋,躲开旁边去。

它以为小馄饨会咬回来,但谁知道小馄饨只是趴在原地,颤动着小身子,一副小可怜被欺负的模样,一动不动。

花花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妙。

但她并不打算想的太清楚——毕竟这只小瘸子母狗眼看着就要抢走了她的心上男神——墨痕。

现在能咬一口是一口,最好把这小流浪狗两只后腿都咬瘸了!

等到都咬瘸了,小馄饨就只能拖着后腿在地上爬了。

它花花就不相信,到时候这小母狗变成了那副落魄样,墨痕还能继续看上它?

花花狠狠磨着牙齿。

有那么一瞬间——它甚至以为自己是一只母狼,一只杀伐决断,下手狠辣,可以令敌人一招致命的母狼。

祖先的血液在它的血管里流淌着。

它微微往下伏了伏身子,准备对小馄饨发起第二次攻击。

然而,就当花花的身子刚刚跃到半空之中时,忽然斜方向的一股力量袭来。

花花身不由己,就被这力量撞得转变了方向,狠狠地摔在一旁的草地上。

它在地上滚了几圈,才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甩了甩头上粘着的草叶子。

然后花花抬起头,就看呆了。

墨痕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挡在小馄饨的面前,用它的身体将小馄饨罩了个严严实实。

它面朝着花花,眼神冷峻到了极点,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杀意。

那是一种花花从来没见过的眼神。

这不仅仅是狗狗在保护虚弱同伴的眼神。

更像是……一个丈夫在保护妻儿的眼神。

意识到这一点,花花的心中一惊。

然后它抬起头,就看墨痕沉默的用舌尖,慢慢一点点舔过雪白的牙齿。

这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也是一种隐忍的警告不许靠近小馄饨,更不许再继续伤害小馄饨!

小馄饨躲在墨痕身后就哼哼唧唧的哭了。

它强忍着豆大的眼泪珠子,含在眼眶里不往外掉,然后还时不时的去看自己“瘸”了的那只腿。

呜呜呜呜!

墨痕看这小馄饨这样子,只觉得心都快碎了。

都怪它,进屋去拿什么狗饭?小馄饨现在瘸了一只腿,自然容易招人欺负。

它本来就该一直守在小馄饨身边保护它的!

想到刚才花花下嘴咬小馄饨的那副狠劲,墨痕盯着花花的眼神越发森冷。

终于在这股眼神的逼视之下,花花一点一点往后退缩,最后哀哀的叫了一声,夹起尾巴如丧家之犬一般,贴着墙根溜走了。

小馄饨还在瑟瑟发抖。

墨痕将它罩在身下,又安慰地舔了舔小馄饨的额头——小馄饨的额头上湿漉漉的,是方才一路从花园里过来,粘上的草叶上的露水。

它是过来找自己的呢!

除了它的主人,小馄饨唯一能依靠的保护者就是自己了。

墨痕想到这儿,心中百感交集,一股从未有过的复杂滋味涌上心头。

别怕,有我在。

别怕,我再也不会让别狗欺负你了。

它低下头,温柔又心疼舔着小馄饨的瘸腿,一点也不嫌弃那上面沾着的草木灰。

小馄饨哼哼唧唧的,突然很矜持地把腿缩了回来。

然后它一脸高冷地起了身,身残志坚一般,一瘸一拐地往院子外面走了。

墨痕不知道它要往哪儿去,本能的追了上去,拦在了小馄饨的面前。

小馄饨低垂着眼睛,根本不看墨痕,绕开墨痕,依旧往院子外面走。

你不要拦我,我要回铲屎的那儿去。

你们这个院子,我再也不要来了!

墨痕拦了几次,居然都没拦住小馄饨——它倒是丝毫没有怀疑小馄饨的这只瘸腿如何能支撑这么久?

然后,墨痕就看小馄饨的眼里微微露出了恼意。

让我走!!

小馄饨在前面走着,墨痕无奈地在后面跟着,到了前后门之间,那看门的两个小太监见宁格格的爱犬居然要将四阿哥最喜欢的公狗给拐走了,赶紧伸手就将墨痕紧紧抱了起来。

小馄饨回头看了一眼墨痕,狗眼中忽然啪嗒掉了一颗眼泪珠子。

墨痕的小狗心瞬间抽了一下。

它眼睁睁的看着小馄饨一步一步踏入了后花园的黑暗之中。

……

第二天凌晨里,也就是三四点钟的样子,四阿哥已经起了身。

宁樱倒是睡得正香。

四阿哥被奴才侍候着,无声无息地穿好了衣裳,又回头凝视了正在沉睡中的宁樱。

樱儿睡觉向来喜欢抢被子。

从前刚刚侍候他的时候,她还勉强维持着睡有睡相。

但是后来,随着两个人感情越来越亲密,相处的机会越来越多。

他就哭笑不得的渐渐发现了她这个癖好!

就是抢被子也算不得什么事——春夏秋都无妨,真正到了冬天,大不了一人一床被子就是了。

但是没这样几次,宁樱就很伤心的说两个被窝就好像把两个人分开一样。

不亲了!

而且她还很冷,烧多少个暖盆都没有用。

四阿哥开始听了,一边听一边笑,还想笑她幼稚。

结果看宁樱一脸认真,说着说着居然还眼圈红了。

好伤心!???︿???

他哭笑不得。

怎么办?自己疼出来的女人——明知她这是撒娇。

也只能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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