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八荒之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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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前尘篇93:瘟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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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我们还要走多久?”

以往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只在片刻间,此时要了老命还没走出半片山林,繁离月是又累又饿就差虚脱了。

“穿过这片山林,我们找个落脚的地方。”

“为何要穿过这片山林?在这里不行吗?”

夜望舒知她辛苦,一巴掌被人拍到下界,滚了浑身是泥不说,又走了那么远的路一定累坏了,

“我们先在这儿休息休息。”

夜望舒耐着性子跟她讲,“这是深山老林常有野兽出没,不安全,所以我们一定要到山下找村子落脚。”

“哦!”

繁离月累到无精打采,累到体力透支,两眼空洞的望着远方,无力的应着他。

果然没有了仙法支撑,肉体凡胎也只能叫苦连天。

又累又渴折磨着她,第一次感到绝望,真不知道为何天族会有这样的狗屁天规。

繁离月支棱着脑袋实在困得要命,便依靠在大树不知不觉迷瞪了会儿,醒来的时候是被香味勾醒的,四周视线昏暗像是被堵到了一处隐秘的角落。

繁离月有些吃惊,蔓藤将她围绕起来,浑身上下都是,难不成是这翠绿的蔓藤发出的香味?

不对,这分明是夜望舒担心她被野兽攻击特地拔来的蔓藤,这是山林里孤狼野兽最不喜欢闻的一种味道!

四周弥漫了肉香味,繁离月扯掉身上的蔓藤,饥肠辘辘的肚子闻香而去。

“望舒——”

远处忙碌的的人儿见到她醒来立马跑过来,帮着她摘掉身上的叶子,“快来吃些东西。”

“你的手没事吗?”

“当然没事!”

夜望舒给她瞧着,细细长长的划伤愈合了不少,不像初时鲜血涌动,拔了几颗止血草还是挺管用的。

“饿了吧,快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不光有荷叶包鱼还有山鸡吃。

“这都是你捉的?”

“不然呢!”

繁离月崇拜了一脸,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里竟然也能吃上如此美味的佳肴,多亏了她这个智勇双全的情哥哥。

夜望舒沉浸在她的赞美崇拜中,其全然忘记了下河摸鱼差点被淹死,穿过深山遇了狼,玩命逃跑甩掉了鞋,好不容易遇到一家农舍,翻篱笆偷鸡被人家狗辇了二里地,身上的伤就是战恶狗留下的——

过程险恶,结果还是挺美味,尤其是看繁离月吃起来那乐不思蜀的样子,瞧着就心花怒放。

“望舒的手艺真不错,简直太好吃了!”

“叫望舒哥哥!”

“为何?我已经有清风哥哥和白苏哥哥了,才不想多个望舒哥哥!”?

夜望舒一心想着跟白苏相比较,全然没有想到在繁离月心中他们从来都不一样,“我是谁”

“望舒啊!”

“望舒是谁?”

繁离月咧嘴笑笑就是不说,夜望舒为她剔除鱼刺,去了鸡骨,恨不得喂她吃,繁离月打趣说自己被他宠成了衣食不能的废物。

“望舒是谁?”

夜望舒不死心,繁离月伏在他耳畔想要打趣他,却被他故意转头吻了上去,鱼香味,肉香味还有淡淡的花香味搅合一起,那嘴角的油抹了他一脸。

繁离月搂着他脖子,“望舒是我夫君!”

夜望舒的心像是被电了一下,一直盯着她,“夫君为你摸鱼捉鸡,你要做什么?”

“谢谢夫君!”

夜望舒故意将脸凑过去,一句谢谢不如实际点。

繁离月不亲脸颊狠狠的吻了他一口,夜望舒将她环在臂弯里不让她逃走,这个深情动容的宠溺激荡着周围的鸟语花香。

“偷鸡贼——”

一声大喊打破了甜蜜,声声狗吠袭来,夜望舒暗骂一声:阴魂不散!

刚才恶狗嘴下逃命,不是恶战一场,怎么又来,不就是捉了一只小鸡,用得着拼了命讨伐吗?

繁离月却哈哈大笑,“偷鸡贼,我的夫君竟然是个偷鸡贼!”

“离儿,不得胡说!”

“有吗?”

那山野村夫身被弓箭,牵着一条大黑狗前来堵人,一看就是练家子,脚步沉稳矫健,翻山越岭不在话下!

夜望舒拉着繁离月撒腿就跑,那大狗三下五除二跃到面前,张着大嘴垂涎。

嗖嗖两声弓箭落,不偏不倚没想射到人,落脚在地,也就是夜望舒收脚快,不然非被钉在地上不可。

繁离月被大黑狗瞧的头皮发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立马躲在夜望舒身后。

那山野村夫看着只剩残骨的鸡架,看着偷鸡偷火头鱼的夜望舒,这是他池塘里唯一一条鱼,院中唯一一只鸡,都被人吃了,心疼了的想杀人。

“有话好好说,把狗收起来。”主要还是害怕那狗。

“你为何要偷我的鸡摸我的鱼——”

那山野村夫据理力争的样子有些窘态,一个不善言辞涨的满脸通红,大黑狗被他牵着发出旺旺吼叫。

倒也是个讲理的村夫,不然黑狗一放直接开战,报偷鸡摸鱼之仇,那现场就要一片混乱了。

“我夫君不是有意为之,实在是我肚子太饿了,他不忍见我受苦——我俩孤苦无依外乡逃命至此,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繁离月一顿说的不喘息,声泪俱下,旁边的夜望舒都惊呆了,原来这小丫头还有如此说谎不脸红心不跳的时候,不过那声夫君他甚是满意。

山野村夫被她这样一说立马紧紧狗绳,手中的弓箭也收到弓箭桶里,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了,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两个衣衫破烂样貌不凡的年轻人,很显然略带怀疑,那大黑狗很是听话,见主人没了敌意立马半坐下来。

“逃命?谁要追杀你们。”

夜望舒看了一眼繁离月,鬼心眼转了一圈就驴下坡往下编,“我跟离儿两厢情悦,奈何我们两家都不同意,所以我们——”

私定终身——私奔!

山野村夫立马不再问了,原来是家里棒打鸳鸯逃出来的一对年轻人,可那鱼和鸡都是他辛辛苦苦当孩子一样养大的,二位神魔一下界就残害别人心血,有点造孽。

山野村夫沉思片刻,“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你们不准逃,跟我回去!”

“自然自然,偷东西确实不对,我们接受惩罚!”夜望舒认错态度良好。

山野村夫不费吹灰之力捉到了两个年轻的贼带回了山下,肉体凡胎翻山越岭确实不是强项,没走两步,繁离月就疼的一瘸一拐,整个身体支撑着夜望舒才能挪动脚步,还要警惕后身的大黑狗扑上来,一路上那是心惊胆战的要命!

夜望舒俯下身子要背她,繁离月闲外人在有些不好意思。

山野村夫催促则他们赶快走,天黑了这山上就不安全了。

繁离月初时还能忍,脚底湿乎乎不停的摩擦让她疼的实在走不了,夜望舒心疼她,也不管她愿不愿,抱着她下山——

山野村夫看了一眼,牵狗前头带路,也不怕夜望舒跑了。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才出了深山,繁离月过意不去加上心疼,中途三番五次要下来都被夜望舒拒绝,出了深山的大约又行一盏茶功夫便来到一处荒凉的小院子,旁边山上郁郁葱葱翠绿春夏,只有这座小院子杂草一片枯黄枯死,没有一点生机。

大石头的门前悬挂着‘瘟神所’三个字。

入院门而进,里面两处竹屋,一处有点人气,另一处确实七零八落四处漏风,若不是那儿还有一点生机,这活像一座人间地狱。

夜望舒下意识的看了看那山野村夫,心中思绪万千。

“瘟神咒抄写100遍,超度被你们吃下去的生灵,不光如此还要等这池里有生鱼,草垛有小鸡,你们才能离开。”

池中有鱼,小鸡仔都不难,可那瘟神咒是个什么鬼东西,从没听说过。

“她的脚受伤了,”山野村夫指着后山,“那里有草药竹林,你们自己想办法。”

说完那山野村夫进了后面那翠绿的竹屋,全然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

二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半天,看来他们只能住那破烂不堪的竹屋了,虽不能遮风挡雨但好歹也是个住处。

空旷的小院,破烂不堪四处漏风不遮阳的竹屋连个躲避日头的小屋,荒凉的寸草不生,一团死气,果然应了‘瘟神’二字。

“我看你们一时半会儿抄不完,还是砍些竹子搭补一番,也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繁离月左右打量着,唯独这里一片荒凉,郁郁葱葱山下的一座荒凉之地。

“反正我们也没地方去,不如就住下来,他即不嫌弃,我们在此种种花养养鱼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了,离儿就可以嫁给我了。”

繁离月一脸娇羞,“我跟你一起去后山砍竹子。”

“你的脚受伤了,不方便,还是呆在这儿休息!我马上回来。”

“不,我要跟你一起。”

夜望舒抱着她猛亲一口,“离开这么一会都不行,这可怎么办呢!”

夜望舒将她往身上一背,二人去了后山竹林,郁郁葱葱茂密旺盛的竹林窜天高,跟前头的荒凉的小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夜望舒惦记着她的脚上,先拔了几颗草药嚼在嘴里成了汁,脱了她的鞋子,那脓血早已跟鞋子粘到了一起,繁离月倒是一声不吭,反倒夜望舒心疼了一批。

“你坐这儿,瞧夫君大显身手。”

夜望舒摸出身上的问情,没有灵力之时那把问情都变成了匕首了吗?

夜望舒不想她失望,砍竹子之前一顿热身——一顿猛虎操作伤害不计数!

窜天竹一动不动,匕首不能削竹,连层皮都没割破。

“看来我们今晚要仰望繁星日月了!”

“能跟夫君在一起,就算露宿街头也心甘情愿!”

夜望舒感动的一塌糊涂,怎么忍心她露宿街头,既然竹子砍不成可以拔些杂草蔓藤遮盖遮盖也是好的。

夜望舒动作麻利,几乎将周围的杂草全都拔了个干净,杂草捆成団,他背着繁离月,繁离月拉着一大团杂草回了‘瘟神所’

夜望舒不让她插手半分,只准她坐在一旁看着夫君的身姿,一时间破陋不堪的竹屋被杂草章节有序的铺盖,繁离月时不时的给她发自内心的赞美,夸得夜望舒心里不光美滋滋——

繁离月上下打量着面前焕然一新的小屋,赞美之声不绝于耳,夜望舒盯着她,“除了夸赞可还有别的奖赏!”

“——”

繁离月搂住他的脖子,一双含情眸子顾盼流波。

一阵狂风挂过,掀翻了杂草遮挡的屋顶,将那竹子也吹的咯吱咯吱作响,摇摇欲坠的竹屋就要支离破碎,二人还沉浸在甜蜜里。

“咳咳——”

山野村夫看不过去,这才打断了他们。

夜望舒这才看见大风过挂的狼藉。

繁离月一脸娇羞的躲在夜望舒背后,那山野村夫看都不看,扛着竹子开始给他们加固竹屋,一层杂草一根竹子,搭起房子来又快又稳又坚固!

晓看天色暮看云,远处的晚霞惹红了夕阳的脸,繁离月坐在荒凉的院落中看日落,夜望舒坐在她身边看她。

一副绝美的画卷在山野村夫的眼里印在了他的心里,那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仿佛这‘瘟神所’有了人气儿。

有人入住‘瘟神所’的消息不胫而走,每天前来围观的人儿络绎不绝,窃窃私语落入耳,惊了谁的心。

“他们还真不怕死啊,怎么跟着瘟神住在一起?”

“谁知道呢!肯定是这瘟神使了什么法术迷惑了他们——”

“那女子好漂亮,该不是那瘟神瞧上了她,要勾她的魂——”

“那公子才俊美,只可惜,命不久矣——”

“快走吧快走吧,惊醒了瘟神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群人而来了又去,一批一批瞧着热闹。

繁离月喜欢睡到日上三竿此时也没了困意,支棱着脑袋问夜望舒,“他们在说什么?谁是瘟神?那个村夫吗?”

“嗯!”

夜望舒望着窗外出神,繁离月顺着他眸子望去,正巧碰见一个俊俏的姑娘,这可惊了心,一双手在他眼前晃都拉不回他的神。

繁离月挡在他面前故作姿态,“好看吗?”

“好看!”

“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谁?”

繁离月气的跺脚,“你应该说是我好看,怎么能问谁呢!你是瞧上了谁。”

“离儿别闹!”

“哼!看见好看的姑娘便挪不动眼了,我的夫君是个花花公子——”

“离儿又胡说!”

山野村夫戴斗笠牵着大黑狗出了门,像是一时半刻回不来,也不问问客人吃什么喝什么,全然当他们不存在。

夜望舒打开房门,门口放着‘瘟神咒’和笔墨纸砚,诚心抄写放入池中唤起生的欲望方可养鱼一条,烧入草垛便可生出小鸡仔。

这池中养鱼还需如此费事吗?

瘟神咒确实有一些魔力,看多了心自然静了,这那是什么瘟神咒分明是静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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