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权臣心尖宠飒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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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番外二十五 耍人!

沈亦一心软了,便让他跟着自己回府。

当然,沈亦一男扮女装,从来都不会走正门。

领着二皇子回了府,让春桃倒了水,直接在亭子里喝了。

虽说沈亦一有时候不拘小节,可却也知道,自己的屋子外男总不能踏入。

这才坐下没一会儿,便听着前头闹出了不小动静。

沈亦一领着二皇子赶紧去暗处瞧着。

此刻,乔文柄光着膀子,背着荆条,学着古人的样子负荆请罪。

他跪在院子中央,头顶着炙热的太阳,一声声的喊着,“臣罪该万死,求圣上赐死!”

他戏耍了太子,这事肯定瞒不过皇帝,如何善后他总得要算计算计。

皇帝在沈秋河这吃了点小酒,脸上有些发红,听着乔文柄在那请罪,皇帝都愣住了,这才让人去查。

等查出结果来,皇帝头疼的厉害,脸更是因为生气,整个都涨红了。

“你是该死!”皇帝咬着牙,厉声斥责。

“圣上。”乔文芷本也也在这边,听闻乔文柄闹开来了,也跟着乔故心过来看看。

她这个人,一辈子的老姑娘,有些事情看淡了,却有些事情,看的更重了,比如亲情。

“求圣上饶命。”她跪在乔文柄的身侧,大有一种姐弟同罪的感觉。

“求圣上饶命。”乔故心也缓缓的走了过去,就跪在乔文芷前头,护着自己的弟弟妹妹。

她俩是朝廷诰命夫人,可却并不是指望男人得来的。

乔文芷本是探花夫人,可因为太上皇的计策,冯兆安下放,无论如何冯兆安死是因为朝堂,是朝堂让乔文芷当了寡妇。

后来,乔文芷被周茗算计,入宫经年,尽心尽力的伺候太子长大。

无论如何,乔文芷有今日都是朝廷该单纯的给她的嘉奖。

而乔故心,无论她当初的县主,还是后来的诰命夫人,皆是因为乔故心的功劳,并非只靠着家中男人出来的。

另一边,沈崇远他们也得了消息。

跟沈续皆一道,跪于大人身后,“求圣上开恩。”

沈老国公,乃是死于太上皇夺嫡,且因为太上皇自己的心结,迟迟不封新国公。

沈家大房一门忠烈,只有沈崇远遗孤。

看着该跪的都跪下了,沈秋河才直接原地跪于皇帝身侧,“求圣上开恩。”

躲在暗处的二皇子,看的啧啧称奇,乔文柄简直是算无遗策。

瞧瞧皇帝现在身处的环境,在人家姐夫的地盘上,听到的都是求情的声音。

这事若是闹的朝堂,就御史台的那些人,总也得说些个难听的话,瞧瞧在沈家,清一色的求情人。

而且满地跪着的,都是有功之臣。

平心而论,皇帝让太子放人,那就是觉得太子有错,本来,对于功勋之家,你除非已经确定对方有罪,不然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结果,你听信了妇人之言,搅合的人家家宅不宁,这不是太冲动了吗?

沈家虽然有权有势,可从不敛财,包括乔文柄,他不是个好人,可却也不会对寻常的百姓如何。

皇帝咬着牙,抬脚朝乔文柄走去,站在乔文柄跟前。

众人抬头,以为皇帝会说点什么,可是皇帝却是一脚,踹在乔文柄的心窝处。

皇帝不是文弱之人,身手了得,这一脚踹的不轻。

乔文柄整个人朝后翻去,后背的上肯定扎满了刺,可是却抵不上心口这一脚,当下翻身吐了血。

“柄哥儿。”乔故心紧张的去扶乔文柄。

乔文柄却摇了摇头,唇角似乎还带着笑。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帝到底还是松了口。

不会伤及性命。

乔文柄到底是赌赢了。

丢下这话,皇帝走了,临走的时候看了沈秋河一眼,御史台那边,十有八九太子是按不下去的,该耍手段还是的沈秋河出面耍手段。

想想这事,皇帝就气的牙痒痒,乔文柄真真是疯了。

为了一个女人疯魔,却偏偏也可以用那个女人恶心人。

“乔文芷,我还活着你哭什么?”因为乔文柄身上都是刺,下头的人只能让他趴着往回抬,整个后背,血肉模糊,看的乔文芷心惊。

却偏偏,他这没大没小的话,让人恨的牙痒痒,“你快闭嘴吧。”乔文芷斥了一句。

乔文柄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想要的都得到了,没什么好哭的。”

要是旁人戏耍太子,十个脑袋都不够丢的,而他只是挨顿打便是了。

当然,京城,至少现在不会再留他了,正好要出兵扶麻,乔文柄总是得戴罪立功。

至于那个女人,乔文柄笑了,连皇帝都帮不了她,她也只能认命吧。

这辈子,注定要跟自己纠缠在一起,不可分,不可离。

看着乔文柄的笑容,乔故心眉头微锁,这样偏执的乔文柄着实让她担心,“我同弟妹聊聊吧。”

有些事,不能全部都怪在乔文柄头上的。

乔文柄却摇头,“大姐姐就别担心了,有空还是多辅佐姐夫为朝廷立功,姐夫不倒,我的好日子不绝。”

乔故心啪的一下拍在乔文柄的头上,“你少说两句吧。”

这才抬进屋子,乔文清那边也得了消息,跟淑佳郡主,两口子一起过来了。

对于这个小叔子,淑佳郡主是觉得不错的,真的当成了弟弟了。听闻后背血肉模糊,还吐了血当下着急了。

“这事,便就得请太医过来医治。”淑佳郡主霸气的说了句。

便让自己的丫头,拿了太皇太后当初留给她的陪嫁戴头上。

如今太皇太后不在,太上皇也去了,是不是皇家就没她立足之地了?

她倒是要问问皇帝,她这小叔子到底有什么错?太子说是弟妹告人就告了?可立了状子,可起了卷宗?若都没有,那她就说是太子将人掳走的。

自己的夫君是太子太傅,自己是太子姑母,这个人她也能骂得。

她骂的是太子,讽刺的却是皇帝。

如今家里一大家子人,沈亦一也没露面,只是听闻大舅母生气了要出面,手撑着头,看向二皇子,“皇后娘娘会说什么?”

淑佳郡主必然是要先拜见皇后的。

二皇子摇了摇头,“我母后哪会说旁的话。”

也不敢啊。

你一个纳进来的继后,总也得有分寸的。

听了这话,沈亦一笑了,笑的眼睛明亮,笑的,让二皇子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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