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甜!偏执大佬把小可爱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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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于是盛老爷子劈头盖脸地把陈盈盈连带着陈阳杰骂了一顿。坐在周围桌的宾客都听到了,忍不住吃瓜看笑话。

夏安栀看陈盈盈一副不服气又不敢反驳的样子,忍笑忍的有点艰难。

见盛老爷子骂的口干舌燥,她赶紧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递给他,很是乖巧,“盛爷爷,您别气了,盈盈也没那么十恶不赦啦,就是被家里娇惯坏了,喜欢仗势欺人,教育几句就行啦。”

茶言茶语谁不会啊。

夏安栀性格好,不代表她是任人欺负的主儿,陈盈盈三番五次地挑她的刺,她也是会反击的。

“瞧瞧,瞧瞧安栀丫头多懂事啊。”盛老爷子看陈盈盈顿时更加不顺眼了,沉着脸说:“盈盈你也跟着学学。”

陈盈盈脸色气的发白,也只能憋着。

她下意识看向盛湛。

她喜欢的人。

可他的目光只在夏安栀身上。

没有分给她分毫。

盛湛早知道自己看上的小姑娘看似是个小白兔,其实切开就是个狡猾的小狐狸,站在旁边玩着她的头发,话却是对盛老爷子说的,“老头儿,你怎么抢我的位置?”

夏安栀两边都坐了人,盛老爷子和周宜。

他想挨着小姑娘坐,就必须要弄走一个。

“......你这小兔崽子。”盛老爷子冷哼了一声,“这位置上写你名字了?”

盛湛吊儿郎当地站着,白色西服衬得他浑身透着雅痞,大有一副非坐不可的架势,“反正小栀子旁边的就是我的位置。”

“......”

恰在此时,舞台上的主持人拿着麦克风,很有激情地喊道:“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寿星盛定川老先生致辞!”

宾客们掌声一片。

“轮到你这个寿星致辞了,还不起来啊老头儿?”盛湛懒洋洋地说。

盛老爷子从自己胸口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发言稿起身了。

他刚起身,盛湛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手肘支在桌子上,撑着脸看夏安栀,“刚才我发言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偷偷看我?”

“我才没有偷偷看你。”夏安栀歪头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我那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你。”

盛湛噗一声笑了,嗓音低沉撩人,“啧,为什么看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你、你好自恋哦盛湛。”夏安栀有点无语,软软地说:“你发言的时候底下的宾客都在看你,难不成都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盛湛:“......”

他挑挑眉,把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笑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

夏安栀无语凝噎,不理他了,转头跟周宜说话去了。

“盈盈姐你怎么了啊?”这时,郭琼提着裙子过来在陈盈盈旁边的位置坐下,皱着眉问:“你眼睛怎么肿了,哭了吗?”

陈盈盈的目光在夏安栀身上扫了一眼,又摇了摇头,看着委委屈屈的,小声说:“琼琼,你别问了。”

“我知道了。”

郭琼年龄小容易被挑唆,再加上平时陈盈盈在她面前装的跟个知心大姐姐一样,看姐姐受了委屈,就觉得自己应该跟个侠女一样站出来。

她气势很足地喊了声,“盛湛哥!”

“怎么?”盛湛抬眼。

郭琼突然想起他今天还凶巴巴地教育自己,于是又偃旗息鼓,小声逼逼,“你怎么就这么糊涂看上一个没家世没教养的女生啊......”

“你在嘟囔什么?”盛湛不耐烦地问。

郭琼正想鼓起勇气再说一遍,为她的盈盈姐姐讨回公道,舞台上的盛老爷子致辞完,突然说:“今天我老头子收到了一幅非常喜欢的画,颇为高兴,就让在座的诸位一起欣赏欣赏......”

接着,有人送上去一个盒子,盛老爷子打开,把画取出来展示。

立刻有宾客惊叹:“《冬梅图》?”

“我记得三年前《冬梅图》在拍卖会上被陆方琛买走了,以两千万的价格!”

“陆方琛平时那么低调,送寿礼竟然一出手就是两千万的名画。”

“两千万对陆方琛来说算什么啊?人家只是低调,不是穷。”

郭琼听见这些议论,不禁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因为她记得这个盒子,夏安栀来的时候抱在怀里,说是给舅姥爷的寿辰礼物。

她下意识看了陈盈盈一眼,皱着眉,想着来龙去脉......自己被利用了!

夏安栀知道这幅画珍贵,毕竟陆景辞交代过了,但她也没想到它值两千万,于是视线一动不动地停留在画上。

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她家的了,她再不不好好欣赏一番,以后应该就看不到了,呜呜呜。

周宜也在看画,还忍不住放大音量说:“安栀,某些就知道狗仗人势的人也不知道脸疼不疼,你爸爸竟然出手这么阔绰,两千万的名画说送就送。”

“还行吧。”夏安栀笑了一下,知道她是在恶心陈盈盈,配合着淡定地说:“我家里这样的画多着呢,送一副出去也没什么。”

陈盈盈今天一直在吃瘪,听到她们的对话更是气的咬牙切齿,心里发誓等找到机会,一定要让夏安栀比今天的自己更丢脸!

盛老爷子在台上炫耀完画后,让人收了起来,高高兴兴地拄着拐杖过来,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温和地道:“安栀丫头,等你爸爸回来了,一定让他来家里喝杯茶。”

“好。”夏安栀乖巧地笑了笑,软着声音说:“如果他回来了,我会转告他的。”

接下来还有一些节目,但实在有些无聊,夏安栀撑着脸都快睡着了。

盛湛伸手托了托她的下巴,低声问:“困了?”

“也不是。”夏安栀摇了摇头,“什么时候宴席才开始啊?”

盛家的宴席,想象一下,菜品肯定不错。

盛湛看了一眼时间,“快了,你饿了?”

“没有。”夏安栀扯了扯唇,眼睛亮晶晶的,“好久没吃过宴席了,有点期待,嘿嘿。”

盛湛笑了一声,语气有点宠溺,“小吃货。”

“安栀,这些节目好无聊哦。”周宜转头看她,小声说:“不过,今天我表哥为了祝贺盛爷爷寿辰,准备了钢琴独奏,我记得那次去你的生日会,你也弹了钢琴来着,这个你应该喜欢。”

钢琴啊。

夏安栀垂着眼,“我已经很久没碰过钢琴了。”

五年了。

自从姑姑陆芷月自杀后,她再也没碰过钢琴,包括陆芷月教她的其他乐器。

她逃避着一切跟陆芷月有关的东西。

“啊,为什么啊?”周宜不解地问了一句,然后拍了拍她的胳膊,指着舞台侧,“快看快看,我表哥已经在钢琴前坐下了。”

夏安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周宜说:“对了,我表哥也是你们正德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他还是一个小爱豆,叫沈温年......”

沈温年?

夏安栀听苏棠说过,也见过一面的。

钢琴并不在舞台中央,离这边有点远,夏安栀看不清沈温年的脸,只看见一个穿了灰色西服的少年坐在钢琴前,他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琴键上跳跃。

夏安栀听的很认真。

一旁的盛湛见她神情专注地看着舞台侧的沈温年,下意识皱了皱眉,“他那么好看?嗯?”

语气有点酸。

上次在学校门口,小姑娘也是在看那个沈温年。

“不是。”夏安栀诚实地回答:“他有一段弹错音了,我在数一首曲子下来他能弹错几个音。”

盛湛:“......”

盛老爷子听她如此说,问:“安栀丫头也会钢琴?”

“学过点。”夏安栀软声回答。

陈盈盈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听到她刚才跟周宜说好久没碰钢琴了。

于是说:“你能听出来沈温年弹错了,一定对这首曲子很熟悉吧?今天是盛爷爷的寿辰,不如一会儿你也上去弹弹,刚好就当给他老人家祝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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