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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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空气窒息!

不曾想骆禽兽的手非但没有放过她,手里的力度加大了不少,就连花样也跟着变多了。

顾森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骆禽兽。

以前,他们之间只有非常直接的粗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暧昧至极的触碰。

而且是在如此清醒的情形下!

顾森夏要被揉疯了!

随着“叮咚”一声门铃声响,骆禽兽的吻也堵了过来。

想着去看门,她的心里升腾出一种急迫感。他的吻也急迫地压迫着她,她被他挑拨地被迫回应着。

“叮咚!叮咚!”

顾森夏狠心推开了他,往门口逃去。

看到门禁视频里,门外站着的是,程欢?!

那天和左祁佑在小花园一起的女孩?

也是,之前和骆乾北订了亲的女人?!

顾森夏完全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一脸蒙圈地站在门内,不知道要不要马上把门打开。

因为回头看到骆禽兽一脸油腻腻的蛋糕,他已经在沙发上坐的端正,看样子是刚才的事情被人打断,有些不爽。

顾森夏再看视频里的门外,程欢穿的碎花长裙,挎着淑女小方包,优雅大方。

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蛋糕,看包装就很豪华的样子。

顾森夏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要不要开门,就看向了骆禽兽:“你现在这样方便见客么?”

骆乾北看了一下两人的模样,确实狼狈不堪。

顾森夏这样没什么,毕竟平时邋遢惯了,他的形象可是不能就这样崩塌。

他起身就要走,顾森夏叫住他:“是程欢,看来是给你过生日的,没你不行吧?”

刚起身站起来的骆乾北怔了一下,竟然忘记了,今天他生日,程欢势必要过来的。

从韩以沫离开他以后,每年的生日都是程欢陪着他过的。

“你先让她进来吧,我先上去,等下你过来帮我洗一下你做出来的‘好事’”

骆乾北说着还指了一下他的脸上,沾满了蛋糕的奶油。

顾森夏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瞪着鬼眼,指着自己的脸上,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骆乾北拖着病躯,慢吞吞的走到二楼的时候,顾森夏才打开了门。

程欢看到顾森夏一脸蛋糕的模样,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身子僵住在门外,一句“你好”也是僵住在了嘴边,搞不清楚情况。

“请进,别介意啊,刚刚不小心把蛋糕搞在脸上了,还没来得及去清洗,要不你先在客厅坐一下,我去清洗下,顺便喊骆禽……乾北下来……不好意思啊。”

顾森夏热情地把程欢让进门,领进客厅以后,就急匆匆地上去二楼了。

走进洗手间,骆禽兽还在洗漱台前站着,看着镜子里一脸蛋糕的自己。

他在楼下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脸上被抹上蛋糕了,完全没有想到会被她糊的这么严重。

看着镜子里的油腻的蛋糕,想着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就忍住怒气没有爆发出来。

顾森夏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她太了解他了,一看就是不高兴的样子,暴怒的前兆。

也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况且程欢也来了,他应该是不会发怒的。

于是就大着胆子走了进去,笑眯眯地打趣道:“小花猫,你的脸蛮好看的嘛,嘻嘻。”

骆乾北扭头,只是看了她一眼,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怒自威么?

“伸出脸来,我帮你洗掉就是了!”

明明只是伤到了一只手臂,另外一只手还是好好的,完全可以自己清洗啊。

但此时此刻,她也没再找事多说什么,给骆禽兽洗起脸来。

顾森夏从小到大除了自己洗脸,她还从来没有给别人洗过脸,尤其是还给一个大男人洗脸。

给别人洗脸根本掌握不好力度,没有自己洗的随意与自在,再加上骆禽兽这个人本来就不好伺候,于是她洗得小心翼翼,力度极小,搓了很多下,脸上的奶油都没有洗下来。

想到程欢还在楼下等着,手里的动作与力度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啧!”

骆禽兽只是随随便便发了一个声音,她就不敢在肆意妄为了,手里的动作再次轻了很多。

“程欢每年都会过来给你过生日么?”

“嗯。”

顾森夏捏了洗面奶,用手打出泡沫,涂在了他的脸上,轻柔的揉着。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跟自己的家人一起过生日啊!”

她还以为骆禽兽是因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没想到他说了一句:“太折腾,麻烦。”

顾森夏无语的摇了摇头,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用水冲洗了他的脸。

骆乾北的脸上立马干净,水润光泽,看起来皮肤就很有弹性,不亚于现在咋娱乐圈里的当红的女明星。

顾森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在他的脸颊上捏了几把,“哇,你竟然比我男神还有点帅耶!”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再也遇不到比鹿林深帅的人了,毕竟鹿男神可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一个奇迹。

认识骆乾北那么久,之前他在她的心里一直就是个禽兽,人渣,根本谈不上帅不帅,也从来没有把他当男人看。

现在平复下心来看,原来骆禽兽也是个美男啊!

“你男神是谁?”

伴随这个冷冷的问句,顾森夏的手僵硬在他的脸上,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后立马缩了回来。

“鹿林深。嗯?从这个角度看,你怎么又没有他帅了?”

顾森夏歪着头盯着骆禽兽看了一眼,惊呼:“原来你是有三百六十度有死角的美男啊!”

骆乾北听到后,脸一黑,就把手里的擦好脸的毛巾往她的脸上一扔!

“洗脸!”

骆乾北转身下楼,去见程欢去了。

顾森夏“切”了一声,这才开始洗起自己的脸来。

骆乾北从二楼下去的时候,程欢正在一楼逗着独角兽,但看起来独角兽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子。

见骆乾北从二楼下来,程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着便问他:“乾北,你什么时候开始养猫了?”

“没多长时间。”

骆乾北走了过去,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

因为他穿着的是宽大的白色睡袍,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他受伤的样子。

所以程欢只看到骆乾北的头发有些湿湿的,应该是刚刚洗过脸吧。

她早已经看到了茶几上剩下来的一小半的蛋糕,也注意到了周围一片狼藉,都是蛋糕的碎屑。猜想,顾森夏应该已经给他过过生日了吧。

“乾北,今年我来晚了吧?看来森夏已经给你过过生日了。”

“嗯,来晚了,下年就不用再来了。”

骆乾北把那个没有受伤的胳膊枕在了自己的脖后,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程欢的脸上面露尴尬的神色,她尽量隐藏住。

笑着说:“乾北,你这人怎么就那么不够意思呢,见色忘友,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以前韩以沫在的时候,你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只在无聊的时候才会找我,现在有了韩以沫的替身了,就不需要我这个朋友了?”

顾森夏正好洗好脸出门下楼,程欢刚刚说的这句话,她听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最后一句“现在有了韩以沫的替身了”……

心里被扎了一下。

但又瞬间释然。

一直以来,她不就真的是韩以沫的替身么。如果没有韩以沫,大概骆禽兽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吧。

顾森夏笑着下楼来:“你们聊什么呢?那么开心,加我一个行么?”

程欢脸上有一刹那的僵硬,在想着刚刚自己说的话顾森夏听去了多少。

她就是和骆乾北开的一个玩笑,并不是有意针对顾森夏,如果被听到的话就真的有些难堪了。

骆乾北以前从来都不介意“替身”这个词,因为他本来也就是把顾森夏当成韩以沫的替身的,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替身”这个词,就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顾森夏在他的面前听到这个词的时候。

他有些烦躁地把枕着的那个手臂收了回去,在沙发上坐好。

顾森夏从楼上下来,见到两人一人一个沙发,她站在骆乾北的身边,犹豫了一下,就往另一个空的沙发走去。

毕竟有外人在,他应该不喜欢她表现的和他很亲近的样子吧。

抬脚,刚有去坐那个空沙发的意图,他的长臂一伸,轻轻一扯,就把她扯到了他的身边坐下。

“我身上有汗味儿,还没洗澡。”

顾森夏小声嘀咕了一声。

骆乾北什么都没说,只是身子又往她身边靠了靠,对程欢说:“你不知道,今天这个小家伙啊,为了给我买这个蛋糕,跑了很远的地方,回来的时候,一身都是臭汗,真是一点淑女的气质都没有。”

什么鬼?骆禽兽这是在说什么话?顾森夏一脸蒙圈,以为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程欢也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骆禽兽这是在虐狗么?

以前和韩以沫在一起的时候,他好像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高调。

是真的在秀恩爱,还是只是在故意秀给她看的?

“乾北,瞧你这话说的!就像在故意说给我听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暗恋你呢。森夏,你别误会,我和乾北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我们都不是彼此喜欢的类型,之前也只是双方家长硬要把我们撮合在一起的……”

程欢说着一顿:“对了,乾北,你怎么还没有带森夏回骆家见一下伯父伯母呢!你这样拖着不去,你日子是过的滋润了,但他们二老还以为你结婚是假的,整天向我打电话,催着我们俩的婚事……”

顾森夏想要揣摩一下程欢说的这几句话的意思,发现自己脑容量根本不够用。

多亏,程欢不是她的情敌,要不然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嗯,有时间我带她回去一下,也好为你解围。”

“什么叫为我解围啊,还不是因为你!”程欢嗔怒,但没有真的生气。

顾森夏看着他们你一言他一语的,两人还真是蛮熟的。

“那这个生日蛋糕?”程欢指着自己带过来的蛋糕,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留下吧,这个家伙喜欢吃。”

连个名字都不愿意叫么?哼!顾森夏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跟这样的禽兽计较。

程欢莫名其妙又别塞了一把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狗粮,点了点头。

以前要死要活的,现在就这样真的忘掉韩以沫了?

但因为顾森夏在,她什么都不好当面说,只好又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

顾森夏是那种和什么人都能聊得来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此刻面对程欢竟然无话可说。

见程欢没有要走的意思,骆禽兽也坐着不说话,于是她便没话找话说了一句,这句话刚说完后,她就想甩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那,程小姐,你说乾北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呢?”

“嗯?”程欢没想到顾森夏这样问,犹豫了片刻,接着说:“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除了乾北,我也很少遇见多么优秀的男人。不过最近我身边倒是出现了一个让我……注意到的男人。”

好尴尬,程欢竟然真的认真回答了自己无理的问题。

顾森夏咬了咬嘴唇,斜眼看了骆禽兽一眼,想让他救一下她,把她扯远的话题再次拉回来。

她下一次一定不会在这样不知轻重的,对不熟的人问这样私密的问题了!

骆乾北没理,伸手就准备去打开桌子上的红酒。

顾森夏见他一只手不方便,也怕被程欢发现他受伤了,于是赶紧伸手从他的手里把开瓶器给夺了过来。

骆乾北再次在沙发上老实做好。

程欢看着顾森夏小女人般悉心照顾骆乾北的模样,心里莫名其妙有点酸涩。

然后她就继续刚刚的话说了下去:“我和他是在我的画展上认识的,当时,他就盯着我最喜欢的一副画看,那副画是我迄今为止最得意的一幅作品,他久久伫立在那副画面前。我发现后,就走了过去,然后问他为什么喜欢,然后他给的解释我很喜欢。然后我就又多聊了聊,发现这个男人还是蛮……我刚才也说了,除了乾北,我认识的男人不多,所以当时就觉得他很特别……”

程欢就像打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

顾森夏觉得不管自己的事,就没有仔细听,认真的开着茶几上的红酒,担心自己在这种场合不小心再闯出什么祸来。

只听程欢又说了一句:“那个男人,森夏也认识,就是之前我们在花园一起见过的,左祁佑。”

“趴!”

顾森夏手下猛一用力,红酒瓶的瓶盖瞬间弹出。

“啊!”

下一秒,顾森夏惊叫着捂着自己的鼻子,仰着头。

酒瓶盖弹到了自己,没有弹到程欢的脸上,自己这也算闯祸么。

鲜血已经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骆禽兽慌忙从沙发上了站了起来,迅速拿着茶几上的纸巾去给顾森夏堵上了鼻孔。

程欢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就听骆乾北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会早些带她去见我爸妈的,不会让他们再烦你。”

听着这话,程欢心里有一种不是滋味的酸涩。

见目前这种情况,自己有些多余,于是就对顾森夏说:“森夏,今天就先这样,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们再聊哦。对了,过几天我会举办个派对,你们有时间过来玩儿啊,到时候我再正邀请你们!”

顾森夏仰着头,听到这话就要点头,被骆禽兽一下就托住了下巴,没有把头低下来。

程欢走了以后,本来还看起来对顾森夏温柔无比照顾有加的骆禽兽,突然就扔下顾森夏一个人不管了。

“什么嘛!把我当挡箭牌,什么这家伙那家伙的,都是骗人的,假惺惺的秀恩爱,亏我那么配合你,切,人家程欢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回事!”

顾森夏继续仰着头哼哼唧唧的说着。

“没把我当回事更好!”

骆乾北说着就上楼去了,他和程欢认识那么多年了,她有点什么不一样他还能感觉不出来。希望自己看错了吧。

“喂喂,你帮我拿下棉签啊,我抬头不好拿!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受伤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你现在竟然对我不管不问,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不对,你根本就没良心,因为你的良心早就被狗给吃了!”

顾森夏罗里吧嗦抱怨个不停,骆禽兽早已经去了二楼。

抱怨了半天,顾森夏也没拿到棉球塞鼻孔,鼻子就已经不流血了。

她把那一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收拾着那些地上的蛋糕屑。

程欢说过的话就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中来回盘旋着。

程欢注意到了左祁佑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她是太有眼光,还是她眼瞎啊?

不对,为什么自己还是忘不掉左祁佑啊,明明已经分手那么长时间,明明知道是左祁佑对不起自己,明明知道他根本不值得自己的爱,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心里还是放不下。

还是会在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会心里咯噔一下。

蛋糕屑收拾了一半,顾森夏就停了下来,瘫坐在了沙发上。

因为她对自己真是失望透顶,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忘不掉忘不掉!

顾森夏看了一下自己,一身脏兮兮的,一身怪味,现在还用纸巾锥着两个鼻孔,简直连个要饭的都不如。

一向高傲如王子的左祁佑才不会喜欢她,他要喜欢也会喜欢的是程欢那样的千金大小姐吧。

分手这么长时间,顾森夏才真正的从心里面看清了这一点。

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就往酒杯里倒了一大杯,呡了一口有些苦,但伤心人遇到伤心事伤心时喝什么会是甜的呢?

顾森夏一口干了一大杯红酒,不过瘾,喝不出甜味,心里也酸涩的厉害,就又拿起桌上的那瓶红酒,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三十秒之后,她丢下酒瓶,就东倒西歪的上楼去了。

进门就看到骆禽兽躺在床上,拿着平板刷新闻。

她大步一跨,东倒西歪的就冲了过去,拽住了骆禽兽睡袍的衣领。

酒气熏天,臭气熏天。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祁佑也不会和我分手,我们也不至于闹到这个份上,他现在一定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曾经要对我……为什么祁佑就这样放弃我了……不就是一层膜嘛,你们男人就真的有那么在意么……不是有人说过嘛,下了床依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是了呢!”

顾森夏滔滔不绝地说着醉话,把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骆乾北僵硬地坐着,任由顾森夏胡乱拉扯着他。

没拉扯一会儿,顾森夏就有些累了,倒在了骆乾北的怀里。

“起来,洗澡去,臭死了!”

骆乾北攒眉,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捅了捅她的腰。

“不要碰我,你才臭,你全家都臭!”

顾森夏平时看起来挺乖巧的一个孩子,耍起酒疯来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了的。

骆乾北也算是深有体会,上次就被她耍酒疯挠伤了脸,差点毁容。

现在他又中了枪伤,招惹不起还躲不起啊。

骆乾北起身下床,准备去客房,真是嫌弃死面前这个臭烘烘地家伙了。

刚站起来,顾森夏就像一个考拉一样,顺着他的长腿就抱了上来,圈住他的身体,往上爬着。

“不准嫌我臭,不准丢下我一个人,你们不能都这样对我,我会伤心的你知道嘛!”

顾森夏继续说着醉话,她又想到那个去左祁佑家给他过生日的夜晚。

“呜呜呜呜……我真的好伤心啊,为什么你们只会嫌弃我,就不会想想我好好的怎么会变臭的啊,况且我臭吗?臭吗?哼哼……”

顾森夏使劲地嗅着自己身上,然后还继续向他的身上攀爬着。

不知不觉已经爬到了他腰的地方,双腿圈住,把自己身前那雪白的肌肤就往他的脸上递了上去。

“你闻闻,闻闻,臭吗?臭吗?一点都不臭好吗?明明就香的不得了!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这里吗?香扑扑的,软软的,你不喜欢吗?”

骆乾北的脸埋在里面,半天没有喘过一口气来。

等他刚吸了一口气,身下也跟着一起……了……

之前说什么顾森夏是一个小刺猬,明明就是一个能磨死人的小妖精!

正好因为手臂受伤,不能好好的抱着她去洗澡,现在反倒方便了。

他直接就朝浴室里走去,她像考拉一样继续抱着他,纠缠着。

等到了浴室的时候,他把浴缸里放了水,一个手就把顾森夏身上的那点衣服料子给扯了下来,像下面条一样,把清凉的顾森夏丢进了浴缸里。

转身要走,准备到点再来掀锅收面条。

喝醉的顾森夏小姐哪里肯放过他,如鱼得水的在浴缸里嬉戏起来。

骆乾北见状就要赶快走,伤口遇水再想赶快好起来就难了。

不曾想,顾森夏直接就从浴缸里跑了出来,湿漉漉地就在再次爬到了他身上。

“不要走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在她的世界里,她把眼前的人当成了那晚的左祁佑。

那晚左祁佑知道她的第一次没有了之后,落荒而逃,连一句善意的谎言都没有。

虽然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她和左祁佑也没有半分的关系,可那晚被抛弃的记忆就被铭刻在了她的心里,怎么忘都忘不了。

有时候,她会忍不住想,如果那个晚上,她追过去了,然后不断地给左祁佑解释,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毕竟以前吵架的时候,不管是谁的错,只要她率先低头认错,不断去哄他开心,最后他们还都会和好如初。

“祁佑,你真的误会了,我没有背叛你,那只是一场误会,我是被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给欺负了,我并没有对不起你!我的第一次一直都是留给你的,你消消气好不好?都是那个混蛋的错!”

骆乾北的眉毛早已经纠结在一起,脸上怒意四起。禽兽不如?那个混蛋?

喝醉的顾森夏早已经丧失了正常的思维逻辑,甚至连有些记忆都模糊不清,早已经忘记左祁佑曾经来求过她的原谅,甚至被她亲自非常坚决的拒绝了。

此刻,因为酒精而敏感的思绪,外放呈现出来的全都是对此生最痛苦最遗憾的事情。

骆乾北努力的空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跟眼前这个醉酒的计较,再次把她丢进了浴缸里,然后她扑扑腾腾就把水泼在了他的伤口上……

骆乾北彻底被惹怒了,把她一个人丢在浴缸里就走了。

顾森夏就一个人躺在浴缸里哭的昏天黑地,又笑的人仰马翻,哭哭笑笑个不停……

骆乾北处理过伤口以后,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王阿姨不在家,他怕顾森夏死在浴缸里,本着人道主义,他又去了浴室。

那家伙已经睡着在了浴缸里。

骆乾北一只手臂就把揪了起来,也没怎么给她擦干身上,直接提起,就扔进了客房的床上,盖上了被子。

把她一个人关在了客房的床上。

他的伤口本来已经要结疤,现在又遇水复发了,所以如果今晚还让她睡他旁边的话,估且不说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半夜起来把她给掐死吧!

隔壁客房,顾森夏因为醉酒,做的梦很混乱,在总体来说睡得还是香甜的。

骆乾北则是一夜都没有睡好,睡惯两个人了,猛然一个人睡怎么都睡不习惯。

顾森夏醒来后,见自己是睡在客房的,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仔细回忆一下,上次睡客房的时候,她还想醉酒挠伤了他的脸,那这次又发生了什么呢……

千万别让她想起来!千万不要让她想起来!

拜托拜托……

还没向神明拜托两句,昨晚她把胸蹭在他脸上的记忆就扑面而来……

顾森夏的脸噌一下就红了,真还不如挠伤他的脸。

她装死又钻进了被窝里,良久都没有出门。

昨晚出的洋相,就想到了这一个片段,其他的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还是想不起来的好吧……

顾森夏想继续装死,就见骆禽兽阴着脸走了进来。

“起来!”

听到这话顾森夏准备继续往被子里钻的,不想面对如此丢人的自己。

但忽然灵机一动,装出一副刚睁开睡眼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

“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睡这里了?”

本姑娘不记得了,随它昨晚怎么丢人吧,都与现在的本姑娘没有任何的关系。

“真的不记得了?”

“我昨晚喝酒了?你看看我,一喝酒就容易喝醉,一喝醉就容易忘事,你看吧,我又断片了!骆禽兽,我昨晚又挠伤你哪里了没有?”

顾森夏装出一副特别无辜的样子,人畜无害,认错态度良好,一看就是惯犯。

“没挠伤。”

“那就好那就好,王阿姨回来了吧,做好饭了?”

“继续演!”

“演什么啊?我真的不记得了!”顾森夏豁出去了,死活不承认。

“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啊!”

骆乾北说着就上前一步,走到了顾森夏的面前。

顾森夏是坐在床边的,想着这怎么回忆啊,高度不一样。

“好啊,你帮我回忆吧!”难不成骆禽兽那家伙还能跪在地上,把脸埋过来不成?

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骆乾北一只手就把她从床上揪了起来,她在床上站直。

下一秒钟……

衣服被掀开,一阵清凉,紧接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胸前……

空气窒息。

顾森夏就觉得呼吸不过来,脸涨得通红。

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舔了一下……

轰一下,她的脑袋就炸了!

“你昨晚明明没有这样!”

刚说完她就住了嘴,这才多长时间啊,就这样漏了陷儿……

她都已经羞愤致死了,他也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本以为事情就要结束翻篇了,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停止报复,他舔着舔着竟然还咬了一下……

真的要疯了!

“骆禽兽!”

——

谢家庄园。

谢安凉陪着伤员薄野权烈在安凉湖别散着步,有些心不在焉。

脑子里想的还都是那天的那个黑袍。

流着血,诡异的笑,小丑面具,总是在脑海里闪个不停。

这个黑袍究竟是谁呢?她认识吗?是针对她的,还是针对薄野权烈的?

想着想着,忽然有一个惹人注意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

“薄野,给我你的手机,我要再看一下那个黑袍进西源别墅的视频。”

“都说了,事情我来处理,你就不要插手了。”

薄野权烈揽着她的腰,悠闲自在地走在石子路上。

像这样,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光真的不多。

“就让我看一眼,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把手机给你!”

“什么事?”

“我还没想好,你先答应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是不是这三件事情,还要不违江湖道义,不犯法等等,你这明显是在抄袭郭襄啊,我又不是杨过……”

谢安凉伸手就要去薄野权烈的口袋里拿手机,被他手一按,就挟制住了她的手。

“我的手机我说了算,你的手机也没有给我用过啊?”

“给给……”

谢安凉立刻就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薄野权烈另一只手接过来以后,就打开了相机,对着两人自拍了一下。

她的手还在他的口袋里,明明是在他的口袋里抢手机,一自拍连感觉都变了。

给人的感觉很暖心。

这什么嘛!

薄野权烈飞快地打开了她手机上的微博,鹿有安凉呈现登录状态,他直接就发了刚刚的那张自拍。

照片中,安凉湖边,夕阳西下,波光粼粼,两人一起在湖边散步,她的手伸在他的口袋中,他用手握住,看起来很暖,很甜。

岁月安稳,时光静好。

这些都无需用文字解释,薄野权烈对这条微博的配字直接是:

今天的男神很男神!

谢安凉看到后,就要去抢手机,这家伙竟然用她的微博发送了这么不要脸的微博。

手机还没抢过来,评论区就已经炸掉了。

“快说,这条微博不是安凉女神本人发的吧,肯定是鹿影帝偷了安凉女神的手机!”

“怎么回事?今天的画风不对啊!”

“对啊对啊,这太不是安凉女神的风格了,鹿影帝你暴露了!你的属性已经定了,你就不要再挣扎了!”

“咦,鹿影帝,你的小红帽哪里去了?”

各种调戏鹿影帝的评论层出不穷。

谢安凉幸灾乐祸。

看来她已经把鹿影帝的粉丝彻底招安了,没把他们变成鹿影帝的黑粉,他都应该谢她了!

原来只要用心去做,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本来她还要跟青睐学习一下怎么经营自己的粉丝的,目测现在暂时是用不到了。

谢安凉把自己的手机抢了回来,但薄野权烈按在口袋里的手机却是怎么都拿不出来。

“好吧好吧,不就三件事嘛,我答应你就是,先说下,你那三件事可不要太过分哦!”

谢安凉太想确认一件事情了,必须要现在看到那个视频。

薄野权烈这才松了手,让谢安凉拿去了手机。

快速找到了西源别墅的监控软件,掉出了有黑袍出现的那个时间段的视频。

回放,黑袍走向监控摄像头,对着镜头,伸出手的中指,做出了一个挑衅的动作。

谢安凉又仔细看了一下,黑袍伸出的手,是左手!

再仔仔细细地回放了几遍视频,发现黑袍的右手确实一直都是垂下去的。

然后,她就迅速把这个细节和肖鸣湛曾经做过的生死捆绑术联系在了一起。

黑袍是会是右手报废掉的姚傅清吗?

如果是的话,那就几乎可以确认,现在一直出现在大众视野的不是姚傅清本人,而是姚傅宇。

也就证实了,姚傅清真的是双胞胎,世界上真的存在姚傅宇这个人!

那么姚傅宇为什么又甘愿被姚傅清这样操控呢?

攻破了一个问题之后,又出现了很多环环相扣的问题,需要进一步去了解与调查。

谢安凉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兴奋了起来,又看了几眼视频,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就,就把手机还给了薄野权烈。

“你发现什么了这么兴奋?”

薄野权烈收好手机,看着她看过视频后摆出的豁然开朗的样子。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黑袍的右手有问题?”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干脆就把他的这个回答当成了默认。

谢安凉以为自己发现了黑袍是谁,一直都兴奋不已。

直到她从小白夏那里得知,骆乾北也受伤了,而且也是右手!

那黑袍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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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数学有毒的月票,你一直惦记着我呀,开心开心!么么。

谢谢陪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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