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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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真正拥有

他不该是这样轻浮的,他阳光,他悲悯,甚至他有点邪气,却绝对不轻浮,可今晚他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推倒她,俯在她身上,一而再想轻薄她,难道……她和他之间的友谊是假的?难道在他眼里她很轻浮,任谁都可以轻贱?

想到劲间刚才传来的湿濡触感,凤白禁不住觉得对不起自家男人,也因此心情一瞬间跌落低谷。

“你在伤心?”

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变化,夜不由暗恨自己轻浮的举动,可他真得不甘心就这么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女人。“我伤不伤心与你何干?”

凤白没有看他,只是冷冷回他一句。

夜凝视着她,好一会,他将头重新埋在她劲间,这一次,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将头埋在那,低喃,“我怎舍得伤害你呢,我只是做不到对你放手,只是不甘心看到你成为他人妇,”

“瞧我,明明想和你永远相守,明明想掳你直接回魔域,将你禁锢在身边,却偏偏要如此对待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到对你残忍……”

他的嗓音充满了忧伤和痛苦,凤白听着,心中禁不住堵得难受。

说实话,她和他相交真得只是纯粹的朋友之谊,两人相处也是以礼相待,他怎就陷这么深?

凤白想不明白,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这人放弃对她生出的那点悸动,迅速离开王宫。

“……白白,你一定要永远幸福下去……”

泪顺着脸庞一滴一滴落在凤白劲间,夜松手,还凤白双手自由,而后,他豁然抱起这深爱于心,却无法拥有的女子站到地上,臂弯收紧,他道,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不待凤白做出回应,他臂弯一松,紧跟着转身走出两步,头也没回,消失在凤白眼前。

“何苦呢?!”

明知不可能,何苦要陷进去?眸色复杂,凤白叹息一声,掐了个法诀,让自己浑身恢复清爽,返回牀上躺好。

劲间传来的湿濡感,她知道那是他的泪,可知道又能怎样?

摇了摇头,她又是长叹口气,决定不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

是啊,她想那些做什么?

今日是她大婚之日,是她和心爱的男人相守一生的起始点,他们深爱彼此,岂能因一点突发状况,破坏这个美好的日子?!

时间点滴流逝,没等到百里墨殇回来,凤白就已进入了梦乡。

“小白!小白……”

许是太累,凤白不免睡得很沉,可饶是这样,她仍感觉到有个人在她身上动来动去,隔着睡裙,不知在用什么东东触碰着她的肌肤,痒得她只觉浑身长满鸡皮疙瘩。“别闹,我要睡觉。”

秀眉微蹙,她嘟囔着翻了个身,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然,那人就是不放过她,一边动作,还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扰得她难以安睡。

谁啊?

一口一个小白,咋不直接喊白痴?

“小白,你很不乖哦,不等为夫回来就自个睡着了,看为夫怎么惩罚你……”

小白?为夫?

半梦半醒中,凤白察觉到了不对头。小白是她家男人对她的称呼,为夫是她家男人的自称,对,是这样没错,那也就是说,她家男人回来了?嘴角翘起,她睡得越发恬静,安心。

有最爱的男人在身边守着,夜那个妖孽肯定不会再来欺负她。

“嗯……”唇上忽然传来一阵温热,她这是被人吻了么?

一个激灵,凤白从睡梦中醒转,然后,她睁大眼,惊得不知所措。

为免醉酒入睡头疼,她有服下一粒解酒药丸,因此,这会儿她倏然醒过来,神思一点都不迷糊。

谁能告诉她,这人要干嘛?黑发散落肩头,纯白中衣半开半褪……

呃……

这赤果果在引人犯罪好不好?可是,她怕呢,怕那啥啥的时候痛,所以,就算她有心将人扑倒,也不敢啊!

“小白不乖哦,为夫要好好惩罚你。”

男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酒气,加上眼神有那么一丝丝迷离,凤白确定这人十之**醉了,看着他,她不错眼地看着这醉美人,慢慢的感觉鼻腔里发热,似有一股热流要喷薄而出,不……她得忍住,一定得忍住,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糗!

“你回来了?”

对上男人一双漆黑如秋水般的迷离双眸,凤白柔声问。

“小白,小白?”

听到她的声音,百里墨殇停止动作,努力睁大眼睛,迷离的目光在凤白身上缓缓游离,继而认真地凝向她精致绝美的脸儿。

凤白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与他对视,这一刻,她觉得男人无比萌蠢,就想着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要洞房,要狠狠地惩罚你。”

凤白脸上一热,心里连翻白眼。

洞房?

狠狠地惩罚她?

这都已经醉成熊样了,还对她撩狠话,哈!姐等着,你来呀,让姐好好瞧瞧你的能耐!

熟料,百里墨殇低哑的声音突然一软,“小丫头……你是我的小丫头,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他的眸光和他的声音一样,软得能滴出水来,“我想早点回来陪你的,可那该死的女人竟一拨拨地派人来搞破坏,你说我这还找她清算呢,她怎就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耀武扬威?小丫头,那女人以为我怕她吗?”

“不对,小丫头……我的身份隐藏的极好,那该死的女人就算再有手段,也查不到南域六殿下,邪宗就是我,就是数百年前被她逼至绝境,不得不爆体而亡的皓月大帝。我都在说些什么呢?”

“今个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提那该死的女人做什么?小白,我不提她,我再也不提她,来日见面,取了她的命就是。”

凤白好想吐槽:你丫的心里门清,为何还要在我面前提你之前的女人?难道就没想过我会吃醋?哪怕你和那女人仅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她毕竟在你身边呆了很多很多年,我心里若是无任何想法,和傻大姐有何区别?

唉!罢了,这厮明显醉得不轻,要是为那么点破事置气,她未免太小心眼了。

再说,能喝成这熊样,必是想起那些不好的往事,心中郁气难平,才灌酒自我麻醉,不去想过去那个惨烈的自己。

凤白就男人此时的精神状态,以及他说的话,分析出百里墨殇这会儿心里肯定不好受。而她,对他那些往事曾有亲眼所见,自然感同身受,体会得到他心中的痛与怒。

“你有我呢,我会永远陪着你,墨殇……”

压下满心酸涩,凤白清亮的眸中柔光流转,她坐起身,看着自己的爱人,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喃,“我喜欢你,听到了吗,我喜欢你,和你喜欢我一样喜欢你!”

说着,她慢慢凑近男人,嘴唇贴上了他的唇,瞬间,周身像是过电一般,麻麻的……

百里墨殇是有些醉意,却并未醉得神志不清,在凤白的唇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他脑中豁然一片清明,但紧跟着,他复苏的理智被凤白这一吻全然击碎。只见他猛吸口气,身体微微一颤,而后,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将人牢牢锁在怀中,化被动为主动,吻得急切,吻得没无规律可言。感受到他的情,他的爱,凤白的心被甜蜜,被幸福很快填充得慢慢的。

“小白,你准备好了吗?”男人的声音热烈迷乱,带着粗重的呼吸,在凤白耳边低低响起。

凤白知道今晚逃不掉,说实话,她也没想逃,毕竟这是他们的新婚夜,是她和他真正拥有彼此的夜晚,她没理由去逃,没理由不接受他浓烈的爱意。身下的床很大,很舒适,他在上,她在下,眼眸湿润迷离,仰面看着他,看着他正一动不动凝望着自己出声,目中神光波澜起伏,宛若海般深邃……

喜烛静静燃烧,四周围静谧得没有一点声音,凤白听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还有那喉结滚动的声音,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她感觉自己的心也“怦怦怦”地跳得好快。

久久等不到她说话,百里墨殇又道,“不说话我就认为你默许了!”

他说着,大手覆盖住她的手儿,凤白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但终究还是放弃了,任男人握着,轻“嗯”一声,不过,很快错开视线,不让男人看到她此刻的面部表情。

她难为情了,也是,要做就做,有嘛好问的,傻子!

百里墨殇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染上笑意,“我会小心的。”

他这话一出,凤白脑中轰一声响,当即一片空白。艰涩地咽了口口水,她不敢动,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瞅了男人一眼,熟料,男人正好与她目光相对,声音低哑不失柔和,宠溺,问,“会后悔么?”

后悔?她作何要后悔?忍住丢白眼给对方,凤白摇摇头,回他,“不会。”是的,她不会后悔,因为他是百里墨殇,是她喜欢的男人,所以她不会后悔。

“小白……”

百里墨殇心中愉悦,欢喜,声音听起来愈发沙哑。

很快,很快她就真正属于他。

身体逐渐热得难耐,凤白微微动了下,见状,百里墨殇眸色一沉,动作不再停顿……

痛!凤白差点喊出声,可看到男人隐忍的模样,她忍住了,且扯了扯嘴角,示意自己没事。百里墨殇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给予她安抚,好让她心神放松,身体放松,体会他带给她的浓情,蜜爱。

“好点了吗?”

“嗯。”

她和他终于结为一体了,从今往后,她只属于他,而他,也只属于她。

眸中晶莹滚落,她唤着他的名字,一遍遍地轻唤,表达着她对他的爱意。百里墨殇亲吻着她,吻着她的泪,吻着她的眉眼,他觉得自己永远都爱不够怀中的人儿。

“……没,没灭烛火……”凤白嘴里忽然发出这么一句,听得百里墨殇先是一怔,旋即喉中发出闷笑,“你在走神,看来我还不够让你满意。”

说着,他腰身用力,“那是喜烛,要燃烧到天亮,不能灭的。”运动的同时,他还不忘给凤白解释。

男人的身体线条有多么完美,凤白在初次撞到他沐浴后更衣那日就知道,可以她对男人的身体状况了解,她发觉,什么病弱全是骗鬼,他体力好得没话说,否则,怎能这么折腾?好不容易等到男人停下来,时间已到后半夜,“还不下来,是等着我踹你睡到地上去睡吗?”

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又是烙饼,又是叠被子,花样不少,都把她折腾成什么样了,竟还赖在她身上不下来,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娘子这是吃干抹净不打算认账了,嗯?”

百里墨殇全身舒爽,眯起眼,餍足地看着自己的小丫头。

啊呸!到底是谁吃谁啊?来来来,咱说清楚,姐保证不揍你丫的!凤白这会儿是真没力气和男人较劲,但听到对方如此大言不惭的说法,心情不爽到极点,“说清楚,咱俩到底是谁吃谁了?”

百里墨殇笑看着她,闭嘴不语。

凤白心中有气,蓦地抬起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没等她撤离,就被男人扣住头,加深了这个吻,然后……然后她愕然地睁大眼,不可置信道,“你……你……”

他这是又要来一发的节奏吗?呜呜……难不成要被翻红浪到天明?不要啊,她会死哒!

“娘子,就让为父好好再服侍你一次吧……”百里墨殇弯起嘴角,语声轻柔带着诱人的魔力。

凤白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兮兮地,嗯,准确些说,无比恳求地看着他——相公,奴家不行了,求放过!

结果自然是没用。

窗外,脉脉月华如水流泻,夜风习习,透过窗纱吹进殿中,吹得烛光忽明忽暗,吹得殿顶垂落的红艳纱幔摇曳,仿若蝶儿扇动着翅膀在跳舞。

女人再不愿意,终还是和男人再次缠在一起……

帝都。

皇宫。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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