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婚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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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256,老男人的坏处,古板管得多还爱修理人

自从扯证后,傅泊焉像变了一个人,随时随地都会对她开车。

钟意没敢接这话,只是小声的问道:“你还让不让人打扫了啊?”

“做家务有什么意思?”傅泊焉又说。

钟意有些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问道:“那做什么有意思?”

“运动啊,”傅泊焉笑着说,“双人运动多有意思啊!”

钟意一开始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反应了两秒钟才明白过来,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傅总,越老越不正经,说得是不是就是你们这种人啊!”

“我们这种人,”傅泊焉逼问道,“我们这种人是哪种人?”

钟意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傅泊焉好像逗她逗上瘾了:“好人应该什么样儿啊?”

傅泊焉越靠越近,钟意缩着脖子往后躲,直到退无可退,才伸出双手抵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膛前:“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傅泊焉继续逼问:“我什么样儿啊?”

钟意知道自己如果不能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便小声的说道:“爱养生,不喜欢热闹,顾家还很能赚钱。”

“小姑娘怎么不诚实啊?”傅泊焉说,“说实话。”

钟意不确定的说:“真的可以说吗?”

傅泊焉点点头:“当然可以。”

钟意这才细说起来:“唔,管得多,古板,爱修理人,还总是……为老不尊。”

“还有吗?”

“不爱笑,不爱说话,”钟意说,“还爱藏心事。”

傅泊焉继续循循善诱:“还有吗?”

“没什么了啊,”钟意想了想才继续说道,“对了,还爱吃醋。”

钟意顿了顿,随即又说道:“而且还是陈年老醋。”

“那直接给我改名儿得了,”傅泊焉说,“以后别喊我老公了,就喊老醋吧。”

钟意忍不住笑了出来:“傅总会得挺多啊,连自黑都会!”

“被逼的,没办法。”傅泊焉无奈的说。

“谁逼你了啊,”钟意可不背这个锅,“我可从来没嫌弃过你。”

“刚谁说我古板管得多的?”

钟意抻着脖子喊道:“你管得本来就多啊!”

“我管什么了?”傅泊焉凑近她的耳边重复道,“我又怎么古板了?”

钟意终于察觉了危险:“就当我没说行不行?”

“咱家呢,实行的是人民民主专政制度,”傅泊焉说,“可以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你继续说。”

“我真的知道错了,”钟意赔笑道,“老公大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小女子我计较了好不好?”

“不好,”傅泊焉的脸上依旧挂着清风明月般的笑容,“我想听你继续说。”

“我说什么了啊,”钟意眨了眨眼睛道,“我怎么全忘了?”

“忘了没关系啊,”傅泊焉说,“我可以帮你一起回忆。”

钟意被抵得难受,小声的求饶道:“不用了,已经七点多了,我得去做早饭了。”

说完,钟意就从他的腋下钻了出去,抬腿刚要跑,就被男人给拉拽了回来:“话还没说完呢?跑什么啊?”

钟意依然笑着:“不是都已经说完了吗?”

“说完了吗?”傅泊焉欺身靠近,又重复了一遍,“说完了吗?”

钟意放弃了挣扎:“你还想说什么啊?”

“说说我想听的。”

“你想听我说什么啊?”钟意像个小孩那样靠着墙,满脸不高兴的说,“听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

“话要说尽兴了才行,”傅泊焉说,“我感觉你没说尽兴,所以……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离婚礼越近,他就越癫狂,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情绪。

这是一件好事儿。

“我尽兴了啊,”钟意说,“我很尽兴。”

傅泊焉却摇了摇头:“被压迫了就要学会反抗,我在教你夫妻的相处之道,知道吗?”

这个男人总有一种把歪理变成真理的能力。

“我没被压迫啊,”钟意继续笑道,“我觉得我很自由,身心都很自由。”

傅泊焉眸光深深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说道:“意意,我不想束缚你,我希望你永远都是自由的。”

“我是自由的啊,”钟意说,“你没有束缚我,你一直在放飞我。”

“真的吗?”傅泊焉低声的说道,“我真的可以这句话当真吗?”

钟意点点头:“真的,我从来不骗人。”

“对,你不骗人,”傅泊焉说,“你只骗你老公。”

钟意的脸瞬间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傅泊焉,你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我在好好聊天啊,”傅泊焉笑着说,“你不是见过我不好好聊天的时候吗?”

钟意:“………………”

钟意终于还是投降了:“我喜欢你的古板,也喜欢你管我,别缠磨我了行吗?”

“我缠磨你什么了?”傅泊焉说,“我只是在跟你正常聊天而已啊。”

钟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别聊了,你看下表,已经七点四十多了,再聊下去你就该迟到了。”

傅泊焉却一点不以为意:“自己做老板就有这点好处,就是可以随便迟到。没关系,我可以等聊完了再走。”

“那……你还想聊什么啊?”钟意说,“该聊的不是都聊过了吗?”

“聊一些我感兴趣的,”傅泊焉说,“比如……修理人这方面。”

钟意懊恼的说:“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我小心眼这事儿……”傅泊焉用气音说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钟意崩溃道:“你到底还去不去上班了?”

“去啊,”傅泊焉说,“现在时间不是还早吗!”

钟意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都快八点了,时间不早了啊。”

“不早,”傅泊焉说,“但也不算晚啊。”

钟意在心里默记下了傅泊焉的雷区,以方便日后排雷:“你把我堵在这聊天,我感觉好难受,要不咱们去客厅坐在沙发上聊?”

“沙发太软,”傅泊焉依旧不肯放过她,“你的腰不好,还是站着比较好。”

钟意放弃了挣扎:“行,聊什么?我都陪着你。”

“聊婚礼,”傅泊焉说。

“沈其风的婚礼吗?”钟意问。

傅泊焉摇摇头:“我们的婚礼。”

“我们的婚礼?”钟意愣了几秒钟,“我们……还需要举办婚礼吗?”

傅泊焉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不见:“你不希望举办婚礼?”

“怎么会呢?”钟意说,“哪个女孩结婚会不期待婚礼呢?”

说道这里,钟意顿了顿,几秒种后才说道:“可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以为你不会愿意了。”

“不愿意什么?”傅泊焉问。

钟意说:“不愿意跟我办婚礼啊。”

“为什么会不愿意?”

钟意没细说:“就是觉得你不会愿意了啊。”

傅泊焉这次没深究:“怎么会不愿意?那是我一直都在期盼的事情。”

钟意虽然觉得这句情话有些失真,但她依然感动不已:“傅泊焉,谢谢你,谢谢你完美了我的人生。”

“不是我完美了你的人生,”傅泊焉说,“我们是双向的,我们互相完美对方的人生。”

钟意觉得眼睛有些酸:“讨厌,一大早的,非要说这么煽情的话。”

“刚刚欺负你都没哭,”傅泊焉说,“这会儿不欺负了怎么又哭上了?”

“感动呗,”钟意说,“感谢傅大老板的敢娶之恩。”

“你都敢嫁,”傅泊焉低声说,“我又有什么不敢娶的啊?”

这时,墙上的钟表发出了报钟声,已经八点了。

傅泊焉没有时间了,便低头吻了吻女孩柔软的红唇:“我该去上班了。”

钟意仰起头,接受他的吻:“嗯,开车慢点。”

“中午到公司找我,”傅泊焉说,“我领你去做个全身造型。”

钟意挑了挑眉:“别人结婚,我做什么全身造型啊?”

“为了让沈其风后悔啊,”傅泊焉说,“也让别人见识见识我老婆的美。”

钟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傅大老板,你今天怎么这么幼稚啊?”

“为了娇妻啊,”傅泊焉说,“我怕她嫌我老。”

钟意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你还要记到什么时候啊?”

“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钟意哄道:“我真的是开玩笑的,你一点都不老,看起来就像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

“美人儿,”傅泊焉说,“你编瞎话也编个像样点的瞎话,你以为什么瞎话我都信吗?”

“我说的是发自肺腑的话,”钟意说,“绝对绝对没有敷衍搪塞你的意思。”

“你以为我会信吗?”说完,傅泊焉紧接着又重复了一遍,“嗯?你以为我会信吗?”

“你不信我就没有办法了,”钟意摊了摊手,无辜道。

傅泊焉被她的样子逗笑,低声的说:“等你身体养养好,我们就要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孩,我一辈子做你们娘俩的奴隶。”

提起孩子,钟意丧气的低下了头,傅泊焉却不允许:“别灰心,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要孩子总会要到的。”

钟意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男人在她低声说道:“我只要你的孩子。”

这句话就像是录音一样,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直到男人抬脚迈步离开,还没有缓过神来。

这时阳光穿过树丛照进屋子里,搭在男人苍劲有力的腿上,她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生的尽头。

而那个尽头里,有傅泊焉。

……

顾相思走出考场时,特意低头看了下腕表,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中午的十一点十二分了。

两场考试考得她筋疲力尽,正要抻个懒腰放松一下,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她拿出来一看,居然是老顾打来的。

想到早上的家庭世纪大战,她的心里有些打战,滑下接听键的时候,手指都有些抖:“喂,老顾,找我什么事儿啊?”

“小兔崽子,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听声音,老顾心情不错,应该是说通佳期了。

“行啊。”顾相思说:“哦对了,老顾,我缺钱花了,你再给我点零花钱吧!”

顾远山气道:“就要钱的时候懂事儿。”

“我什么时候不懂事儿了啊?”

顾远山收了几分笑:“对了,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声,晚上陪我去参加个婚礼,然后今晚就在家里住吧,我把书房给你收拾出来了,你以后回家就睡那吧。”

顾相思:“…………”

今晚不行啊,今晚她答应了厉星城要去他那里的啊!

“可是,老顾……”

“别给我找借口啊,”顾远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一没谈恋爱,二没上班,晚上能有什么事儿忙?”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就算真有事儿,也给我放一放,陪我参加婚礼才是要紧事儿。”

顾相思崩溃道:“老顾,怎么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啊?”

“就是为了防止你拒绝我,”顾远山说,“还有,你刚说你缺钱了,缺多少?”

顾相思心说:“缺得可多了。”

“你看着给吧,”顾相思说,“不过,当然多多益善了。”

顾远山哼了一声:“那就打两万吧,打多了怕你学坏。”

“老顾,这您就真的太看得起我了,”顾相思说,“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拿您的钱去包小白脸的。”

“姑娘家家的,”顾远山冷声道,“说什么话呢?”

“好好好,”顾相思立刻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行了吗?”

顾远山嗯了一声:“在外面一定要好好吃饭,没钱了就吭声,受委屈了也要吭声,别什么事儿都自己抗知道了吗?”

“哎呀,知道了啊,”顾相思说,“你是不是也到更年期了啊,话这么多。”

顾远山笑骂了一句:“你这个小白眼狼,我真是白养你了。”

“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顾相思说,“您还是先检讨检讨您自己吧。”

“我正直的狠,”顾远山说,“我是正人君子。”

顾相思说:“好,您是君子,我是佞臣,这样行了嘛?”

“小兔崽子,”顾远山说,“又被你给绕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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